傅御宸和慕容清不约而同地抄起一本书,朝着逾辉扔了过去。
逾辉一脸无辜地挠了挠头,他确实什么都没看见啊,为什么俩主子一起打他?!
这一天,慕容清挑了个时间去邓鹤轩府上。
可是,门房上的人对慕容清说,邓鹤轩不在府上。
慕容清知道,这是吃了闭门羹了。
明明派人打听过,邓鹤轩刚刚回府。
慕容清无奈地摇摇头,她准备守在邓鹤轩府邸周围,邓鹤轩一出来,她就上前去找邓鹤轩。
可是,邓鹤轩就像是跟慕容清杠上了一样,干脆缩在府里不出门了。
慕容清不管什么时候来拜访,门房都是一句话——邓阁老不在府上。
慕容清郁闷地鼓着腮帮子,她偏不信邪了。
邓鹤轩不出来,她也不好跳进人家府里去,但是,她可以想办法找到突破口,这个突破口就是邓可馨。
慕容清打听到,明日是邓可馨生母的祭日,每逢这个日子,邓可馨都会去她母亲坟上祭奠。
第二天一早,慕容清就出了门,先行一步到了邓家的祖坟旁边。
慕容清事先准备好了一捧黄菊花和几样水果,摆在了邓可馨母亲的墓前。
然后,慕容清躲在邓家的家庙旁,静静等待邓可馨的到来。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一辆马车行驶过来,两个丫鬟扶着邓可馨下了马车,向她母亲的坟前走去。
慕容清突然皱紧了眉头,邓可馨走路一瘸一拐的。
难道她之前从马车上跌下来的伤没有好彻底,留下了后遗症?
当时,镇阳府出现了疫情,慕容清急急去了镇阳府。
等慕容清回来的时候,她为了避嫌,没有去找邓可馨,邓家也没有来找她,她一直以为邓可馨已经彻底好了。
邓可馨走到坟前,看到坟前摆着的花和水果,不由得一愣。
一个丫鬟说:“小姐,想来应该是老爷过来祭拜夫人了。”
邓可馨苦笑一声:“怎么可能?父亲如今只闻新人笑,哪里还会记得来哭一哭旧人?”
丫鬟歪着脑袋说:“那会是谁呢?”
慕容清此时走了出去,抱拳躬身行礼说:“邓姑娘,许久不见。”
邓可馨扭头就要走,慕容清忙说:“邓姑娘,你的伤还没有好吗?我帮你诊诊脉吧。”
邓可馨停住脚步,说:“慕容大人,你既然把玉佩还了回来,以后就只当不认识我好了。”
慕容清叹了口气说:“说起玉佩,我还要谢谢邓姑娘。我在镇阳府时,感染时疫,病情危急,多亏有三羊开泰的玉佩护体,才死里逃生。”
听到这话,邓可馨心疼地回头看了慕容清一眼。
慕容清顺势说:“邓姑娘,归还玉佩是因为我不想耽误了姑娘的青春,不想反倒让姑娘误会了。我不知姑娘旧伤未愈,否则,我一定早就登门为姑娘诊治了。邓姑娘,你就算不想找我,为何不找我的两个姐姐?”
邓可馨瞥了慕容清一眼,低下头小声说:“找你的两个姐姐和找你又有什么区别?我也有我的骄傲。”
邓可馨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慕容清着急地说:“姑娘正值妙龄,留下病根是万万使不得的,求姑娘让我帮忙诊治。”
邓可馨原本因为慕容清归还玉佩以及与青楼女子交好而生慕容清的气,如今,她见慕容清真心为她考虑,气自然消了许多。
邓可馨叹口气说:“祖父寻访了许多名医,可惜,我的骨头受损了,关节之处时常疼痛难忍,行动起来有时候能听到咯噔咯噔的声音。药吃了不少,银子花了不少,可总也不见效。”
慕容清抱拳道:“邓姑娘,我虽不才,愿为姑娘勉力一试。”
邓可馨低头不说话,一旁的丫鬟着急起来,劝邓可馨:“姑娘,慕容大人的医术有口皆碑。之前屈鸿运的腿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