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考虑后果?段文耀并非君子,他若是拿着香囊到处去炫耀,你将来还如何嫁人?!”
慕容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如今……如今怎么办?”
慕容清递给慕容嫣一个帕子,缓和了语气说:“你不要怕,你先回府。你记住,以后千万可不要再单独见段文耀了,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办。”
回去的马车上,慕容清问:“二姐,你是如何认识段文耀的?”
慕容嫣回忆说:“女医馆开业那天,他来送过贺礼。因为他长得英俊,当时我便记住了他。后来,有一回我去给他家府上,给他祖母诊病,天色晚了,他送我回府。”
慕容清生气地拍了拍车子:“他们段家做事不讲究。即便天晚了要送你,也应该找婆子们送,怎么能让一个年轻男人送你回府。可见段家家风不正。”
慕容嫣有些被吓到了,慕容清鼓励她接着说。
慕容嫣这才继续说道:“后来,段文耀就说要请我吃饭,感谢我治好了他的祖母。我当然没有同意,他就送了礼物到女医馆来。”
慕容清没好气地问:“是不是你手上的羊脂玉镯?”
慕容嫣睁大眼睛问:“小弟,你怎么会知道?”
慕容清撇嘴道:“你差不多已经把‘情郎送的’这四个字印到脸上了。”
慕容嫣不好意思地打了慕容清一下,说:“小弟,你比我还小,却让你这般为**心,是二姐的不是。”
慕容清拍拍慕容嫣的肩膀说:“男女之事,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是将来我陷了进去,恐怕比二姐还要不理智上几分。到时候二姐可要记得拽住我这匹脱缰的野马。”
慕容嫣忍不住破涕为笑。
慕容清这才把段文耀丢了官、在青楼包花魁的事情都告诉了慕容嫣,慕容嫣越发懊恼,觉得自己瞎了眼,才会觉得段文耀是与众不同的潇洒公子。
第二天晚上,慕容清跟踪着段文耀到了倚红楼。
段文耀进了花魁牡丹的房间。
没多久,慕容清便去敲门:“公子,您点的果盘好了。”
里面传出声音:“进来吧。”
慕容清推门进去,段文耀顿时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慕容清,你来做什么?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