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荷尔蒙!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慕容清瞅准机会,趴在傅御宸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傅御宸痛呼一声,丢开慕容清,生气地问:“你属狗啊?!”
慕容清赶紧起身,吐了吐口里的血沫,拍拍手得意地说:“诶,您说对了,微臣真属狗。”
傅御宸扭头看了看肩膀上的伤口,咧嘴说:“你可真行,就是阿黄咬,都不能像你这么狠。”
慕容清生怕被报复,喊道:“越影,逾辉,快带摄政王去沐浴啊!”
逾辉一边答应着过来一边问:“用凉水还是温水?”
慕容清愣了愣,然后踹了逾辉一脚:“春寒料峭,当然是用温水了。”
慕容清说去库房找药材,她刚出门没多久,越影就跟了过来,低声说:“慕容大人,您以后不要随意离开了吧,今日可吓坏小的了。小的从未见主子这样不舍过谁。”
慕容清摆手说:“摄政王哪里是不舍?他是怕我去了镇阳,他毒发的时候无人可用。我不走远便是了。”
越影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房间内,傅御宸边往身上冲着水边问逾辉:“你说本王是不是疯了?”
逾辉:“!!!”
傅御宸自言自语道:“本王怎么会咬一个男人的耳垂?本王不会真是断袖吧?我答应过不再动她,你说说,她不会生气吧?她不会跑吧?她……她是不是已经跑了?!”
越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笑着说:“主子,你放心吧,慕容大人去库房找药材了。她说你今日虚汗淋漓,可能是服用屠妖花茶太多,排毒太快的原因。”
傅御宸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这就好,这就好,本王以后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失态了。”
逾辉说:“怕什么,她若跑了,我们自有办法把她捉回来。”
傅御宸笑了笑:“也是,她若再跑,本王真要把她捆起来,再不放她出门一步了。”
慕容清从库房折回,听见这句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一出之后,傅御宸看慕容清看得更紧,慕容清更难有点自由的时间了。
这一日晌午,慕容清好不容易得了闲,赶紧溜回自己家中。
在王府,慕容清唯恐被人偷看到,每次洗澡都匆匆忙忙。
因此,趁着中午暖和,慕容清想在自己家好好泡个澡。
史玉英赶紧给慕容清烧了开水,把东西准备停当,慕容清插上门栓,开始享受难得的放松时间。
谁知她刚洗了一半,就听到“哐哐”的敲门声。准确地说,不是敲门,而是在砸门了。
慕容清皱着眉头问:“谁?”
门外传来粗犷的声音:“是我啊。主子,我进去给你搓搓背吧?”
听着是一个大老爷们。
慕容清扶额,肯定是傅御宸送她的不服管教的家仆中的一个。
慕容清喊道:“不用了,你去外院吧,这里不用你伺候。”
家仆又“哐哐哐”地砸门:“唉呀,你跟老奴客气啥?老奴帮你搓搓背就走。”
慕容清忍气说:“不用你,你赶紧走。”
“老奴搓背搓得可好了,不信你试试。”
慕容清气得直拍水:“我说不用就不用,你快走,要不然我生气了。”
“唉呀,摄政王派我们来,就是伺候你的嘛。那我们肯定得用心伺候。你来开开门,不搓背哪儿能行?”
慕容清都要无语望天了。她从水中站起来,正准备穿上衣裳出去教教他们规矩,就听见史玉英的声音。
“慕容大人都说不用你了,你是耳背吗?!”
老奴说:“你懂屁,就你们这些小年轻喜欢偷懒,主子吩咐一下,你们才动一下。我们这些老人眼里才有活儿。”
老奴又“哐哐哐”地砸门,慕容清感觉门都要被砸烂了。
史玉英使劲拽着老奴说:“你这是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