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将硬物拽出来一些,借着月光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青白色的司南珮。
慕容清有些丧气,小心翼翼地将司南珮重新塞了回去。
突然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这块司南珮是母妃的遗物,本王戴着它,便感觉母妃还在本王身边。”
慕容清敷衍地“哦”了一声。还好傅御宸没有起疑心。
傅御宸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他侧着身子,用一只胳膊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在慕容清的胸脯上按了一下。
傅御宸疑惑地说:“咦,你这么瘦小,胸脯居然比本王还要大一些。只是,你的没有本王的胸肌结实,嘿嘿嘿。”
慕容清:“!!!”
慕容清恼怒地跳下了床:“摄政王,请您自重。您若是轻薄微臣,微臣即刻便走。”
傅御宸愣了愣:“轻薄?这算不得吧?本王在朔北打仗的时候,一群男人跳到同一条河里洗澡,也没见谁这么扭捏过。”
慕容清拂袖说:“那不一样,那是许多人在一起。你我同榻,本就暧昧,您再动手动脚,那怎么使得?”
傅御宸揉了揉眼睛:“这就是你倒打一耙了,分明是你先伸手来摸本王。”
慕容清想想也是,但她有点怕今日喝醉酒了的傅御宸,就站在那里生闷气。
傅御宸下了榻,来到慕容清身边的桌案前,自顾自喝了一杯茶。
慕容清感觉身子猛地被人拽了一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的两只手已经被牢牢地捆在了身后。
原来,傅御宸趁她不备,用自己腰间的汗巾子把她捆住了。
慕容清睁大眼睛问:“摄政王,您这是何意?”
傅御宸的两颊上酡红一片,他将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似醉非醉地说:“本王怕你跑掉。”
慕容清:“……”怕她跑应该捆腿啊,捆住手有什么用?
再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跑了还不是会被捉回来?
傅御宸怔怔地盯着慕容清看了一会,说:“哦,对了,你等一下。”
傅御宸将慕容清腰间的汗巾子解了下来,就要来捆慕容清的脚脖子。
慕容清一边隔着外衣扯着往下滑的亵裤,一边哭丧着脸哀求说:“摄政王,微臣不跑,您不要捆微臣。”
傅御宸微微蹲下身子,一把将慕容清扛了起来,转身将她扔在了床上。
慕容清越躲,傅御宸就越兴奋,慕容清摸不清楚傅御宸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个狗贼,不会是想强上了她吧?她如今可是个男人!
慕容清情急之下,一个鲤鱼打挺,使劲踹向傅御宸。
傅御宸虽然醉酒了,反应依旧很敏捷,他闪身躲过,顺势抓住了慕容清的两只脚,麻利地将她的脚给捆上了。
傅御宸欣喜地拍了拍手,醉眼朦胧地说:“这下好了,哈哈哈,小……小太医跑不了了。”
傅御宸仿佛看不见慕容清眼睛里的怒火一般,将慕容清竖着放,让她在枕头上躺好。
然后,傅御宸撑着脑袋和慕容清你瞪我,我瞪你地对视了半天,不知内情的人若是看到了,恐怕会觉得这两人是在比谁的眼睛大。
慕容清生气,板着脸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傅御宸居然迷迷糊糊保持着那个姿势睡着了。
他睡着了!
慕容清的手脚都被捆着,动弹不得,只能侧着身子。
得了,今天晚上是别想有什么收获了,老老实实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慕容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傅御宸的臂弯中,傅御宸紧紧地搂着她,睡得正香甜。
慕容清着急地喊:“摄政王,您放开微臣。”
傅御宸突然被惊醒,睁开眼睛,慕容清微红的小脸映入了他的眼帘。
傅御宸猛地将慕容清甩开,仿佛慕容清是烫手的山芋一般。
慕容清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