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熙的皇位,保你太后之位了吗?幼稚!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傅御宸鄙视地看了太后一眼,扬声说:“太后身染恶疾,自今日起,于慈萱宫闭门养病。”
“御药房的小太监,趁送药之时,偷慈萱宫的宝物,杖毙。”
“慈萱宫一应宫女太监,皆没入暴室,永世不得出。”
说完,傅御宸低头看了段成济一眼:“忠勇侯,事情你都清楚了吧?”
段成济羞赧地点头:“臣清楚了。”
傅御宸满意地说:“本王给足了你面子,想必你知道该怎么办。”
段成济面色一寒,叩头说:“臣教女无方,愧对先皇,臣会自请革职削爵。”
傅御宸挥挥手,段成济起身佝偻着背退了出去,不过短短一刻钟,段成济就像老了二十岁。
傅御宸勾唇一笑说:“慕容太医,是时候把太后扔冰凉的井水里冷静一下了。对了,大悲咒也安排上。本王受过的罪,始作俑者也得受受不是吗?”
慕容清正处于震惊中,还没回过神来,点头说:“是……哦……不对,解毒怎么能说是受罪呢?”
傅御宸白了慕容清一眼,将此处交给手下人处置,便带着慕容清出了慈萱宫。
行至御花园时,慕容清终于忍不住了,太后虽是猪队友,但好歹也是队友。
她得想个办法解救太后。
慕容清行礼说:“摄政王,微臣看您英姿勃发,神采奕奕,想必您身子已经恢复了。微臣可以回太医院当差了吧?”
傅御宸伸了个懒腰:“本王闲来无事,刚好研究研究你。”
“研究……我?”
傅御宸的桃花眼中透出戏谑:“你若肯老实交代自己用了什么香,可以省却你我不少麻烦。”
慕容清哭笑不得,这年头实话没人听吗?她苦笑着说:“摄政王,微臣真不敢骗您,微臣不用香……”
慕容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背后被人踹了一脚,她的身子向前一跃,“扑腾”一声落进了湖水中。
“好好洗干净,本王倒要看看,你在水里泡上半个时辰,身上还有没有香味儿。”
傅御宸走到亭子里,一撩衣角,在石凳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