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提他，我来纯粹是为了你。你消消气，别伤了自己的身体。另外，你要发泄的话，把我当成沙袋。”楚尧拍了拍胸脯说。
“只要别把我打死就行。我不怕死，怕你坐牢。”
林九希白了楚尧一眼。
“你该打！你们关系那么好，他做这些事情，你肯定知道。你说过不会骗我，可是你又骗我。说不定，你对我好，也和他一样，都是假的。”
“不是假的，我发誓。”
林九希不再生气，双手抱怀，冷静地看着楚尧：“那你给我一个理由。”
楚尧手中急出了汗，频频看林九希，一直说不出理由：“我……”她迟迟没来公司，他正担心的时候，接到了顾泽希的电话，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听得也稀里糊涂，只知道她误会顾泽希和许颜芮了。顾泽希让他先稳住她，他还没想好怎么说，她就来了。她比他想象中认真，他更不知道怎么办了。
林九希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楚尧一下：“你想替他说话，等编好了理由再说。”她直接把他拉起来，往外推。
“你们是一伙的，我现在也不想见你，你走。”
楚尧不愿意走，和林九希一拉一扯，就这样胶着着，持续了很久。
“林总监，我现在是你老板。你不怕被炒鱿鱼吗？”楚尧怕林九希也不理自己了，把老板的身份搬出来了。
“炒鱿鱼就炒鱿鱼，反正我已经瞅好下家了。”林九希一点都不怕的样子，终于松手，把自己的工作牌摘了，塞进楚尧的手里。
“但是，不是你炒我鱿鱼，是我要辞职。我不干了。拜拜，楚总。”
林九希径直走向衣架。
楚尧慌了，一手攥着工作牌，一手抓住林九希的手，还回去。
“小希，你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失去了你这个大将，我不亏吗？”楚尧见一本正经不管用了，开始撒娇卖萌，挽着林九希的胳膊，脸上写着大大的委屈。反正别人看不见，只要能留下她，他什么都能做。
“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只说是或者不是？”
“好。”
“我爸爸不是林海城？”
“是……不是……”
是，不是，不是，也不是。无论答案是什么，结果都是不是。楚尧诧异地看着林九希，脑袋像是经过了一场风暴，有些苦恼的样子说：“你问的不对，你应该问，林海城是不是你爸爸。然后我说是，林海城肯定是你爸爸。”
楚尧说绕口令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林九希怎么突然问这个？难道她知道了？可是顾泽希在电话里没说这个啊。在没有求证之前，他不能贸然把真的答案说出来。也许，林九希只是耳闻了一些，要套他的话。
林九希一直盯着楚尧看，他眼里的遮掩，她看得清清楚楚。
“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再骗我了。如果你再骗我，那么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你和顾泽希一样，都是骗子。”林九希很用力地说，足以表达她的坚定。
“谁告诉你的？”楚尧也认真了，语气变得冰冷。
谁告诉她，他揍谁。能说，可以说了，他们能不告诉她？要谁多管闲事！突然说出来，考虑过她的心情吗？分明想看她的笑话。
他饶不了那个人。
突然，楚尧握紧了拳头，一副恨恨地样子。
林九希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冷笑一声：“是真的！今天是一个好日子，真假都让我碰上了。不，都是假的。顾泽希和许颜芮分开是假的，顾泽希喜欢我是假的，顾泽希对孩子好是假的，林海城是我爸爸也是假的……”
林九希变得很激动，眼泪夺眶而出。在外面，其实她已经很崩溃了，但是当着顾泽希的面，她不能哭，现在，她实在憋不住了。
很快，眼泪湿了衣襟。
“楚尧，你告诉我，什么是真的？”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