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叫植物人。”
林九希说出‘植物人’三个字的时候，女人的双腿打软了。
“我错了，对不起，求你放了我。”
女人哭着道歉。
但是林九希不吃这一套，她十分清楚，她的宽容不能让女人对她改观，其实，她做任何举动，都无济于事，她没想过让女人对她改观，只是觉得不教训一下女人，她不开心。
“你舌根不舒服，说我两句好不了，应该多说几句。”林九希嘴角旋出一道弧度。
女人迷糊了。
林九希心情忽然大好：“你站在这里，不许动，大声说一千遍对不起。”
“我不……”
“我撕烂你的嘴，你选一个。”
女人吓得脸色惨白。
“对不起……”
他们已经走了很远，萧丁山心里迟迟憋得慌，终于站住，越想越生气，脸黑得像烧煤一样：“不行，我撕烂她的嘴，让她以后再也不能说你。”
刚才不是林九希拦着，他早就这么做了。在他手里，这种女人不会有喘气的机会。他说要保护林九希，说话算数。林九希不愿意做的事情，他来做。
“萧伯伯，我们和她一般计较，不是变成和她一样的人了。”林九希拦住萧丁山。
“我们和她不一样，她那么坏！”
“对，她是坏人。让她继续表演，我们回家。”
萧丁山犹豫了一下，好脸色终于回来了。
“萧家要迎来喜事了，最近不宜杀生。我们回家，一天不见时温时暖，我想他们了。”
“萧伯伯不想我吗？”
“想，你们我都想。”
林九希主动挽上萧丁山的胳膊，可把萧丁山喜欢极了，看着林九希笑得合不拢嘴。
他们还没离开公园，四五个妇人把女人拖进了草丛里，一阵暴打。四五个妇人离开以后，女人费尽力气才坐起来，脑袋从草丛里探出来时，已经面目全非了，怕对方再回来，仓皇而逃，路上遇见人只能抱住脑袋，瞎跑。
不小心撞到了人，女人松开手，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男人狠狠瞪了女人一眼，眼神如同利刃生剐一样，女人的肩膀剧烈颤了一下，瞳孔放大，满是恐惧。
“你是谁？”
“你要干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