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
林九希和时暖看着时温。
时暖问：“没有理由？”
林九希说：“没关系，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时温似乎被鼓起了勇气，一口气说道：“因为他不爱妈妈，我不喜欢不爱妈妈的人。”
看着他坚定的样子，林九希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冷静。他虽然不善言谈，但是重感情，凭他这样，就是个好孩子。
林九希没有哭，笑道：“这个理由充足，我赞同。”
时暖附和说：“我也赞同。”
时温抿了抿嘴唇，又说道：“妈妈，你爱他吗？”每次说到‘爱’这个字，他都会不好意思，声音不自觉的小了。
时暖看向林九希，一脸兴奋。比起时温，她丝毫不吝啬说爱，骨子里还有八卦的气质。
“妈妈，你说说嘛，你爱他吗？”
从故事里知道，顾泽希不爱妈妈，可是妈妈只字未提自己的感受。
“妈妈对他是不是唐阿姨对干爸那种？飞蛾扑火，不死不休？”时暖平时鬼机灵呢，知道干爸喜欢妈妈，唐阿姨喜欢干爸，唯恐唐阿姨把干爸抢走了，只要唐阿姨在，必抱着干爸不撒手。
在妈妈没有遇到喜欢的男人之前，干爸只能是妈妈的。
房间里开着灯，一片明亮。林九希觉得自己被盯得快长毛了，脸深深埋在被子上，眼神闪躲。
“肯定不是。如果是，我就不会和他离婚了。”
林九希的手一直狠狠揪着被子，整个人都是虚的。时隔五年，她已经不记得那时的感觉了，但是想到顾泽希，她全身像被火烤一样，炙热，身上的衣服汗湿了。
时温：“离婚不代表不爱。”
时暖：“也许，妈妈，你后悔了。”
……
他们一人一句，仿佛藏在她心里，什么都知道。
林九希用力的咬了一下嘴唇，感觉到疼，抬头说：“我不后悔生下你们。”
她把灯关了。
“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好。”
时温用行动说话，第一个闭上眼睛。
过了很久，林九希觉得身体一凉，睁开眼睛，看见时温时暖正隔着她说小话。
时温：“我只有一个妈妈，凡事为了她。”
时暖：“废话，你还想有几个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