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小鬼贴符咒,它们就冒烟离去。
女人吐出几米长的舌头在对抗我,我也赶紧砍它。
女鬼把我绑住,我的桃木剑也被她吹气甩飞。
“臭丫头还有什么本事?”
这时,桃夭扶苏出现,施法断了女人舌头。
她痛苦尖叫:“我要杀了你们。”
我们三个一起对抗她,女鬼就被绑紧了。
“说,你为何杀人?”我打女鬼的头。
“这世上许多事没有理由,我就想让别人痛苦不行吗?”
“真是龌龊思想。”桃夭挠破了女人的脸。
“我的美丽,你这死妖怪真可恶。”
桃夭说:“坏蛋就得被杀掉,嘻嘻。”
我把活着的游客,残缺尸体送回去。
家属们特别感激我,得到很多红包。
我还是为生命感到惋惜,人的良知通常表现在同类身上。
当对动植物产生了保护欲,又是更深的一种层次了。
那个杀人的鬼屋被拆掉了,据说要建造道观杂压制那些怨气的鬼。
我也想爱世界,可是往往有心无力。
面对更多的残酷,才发现人力能改变的太少。
我给桃夭扶苏加鸡腿了,他们及时出现很棒。
据说,那个女鬼是被浸猪笼死的。于是她学会邪术后把全村人杀了报仇。
桃夭做了榴莲冰淇淋,果然吃得格外开心。
做人嘛还是吃货最快乐,不要想太远,那样子会痛苦的。
沉迷在现在的快乐中,毕竟一天天变化。
不知道哪一天会死去,各路鬼怪都不好惹。
能让人牵挂的东西不多了,活着在不停变化。
扶苏给我倒了椰奶:“姐姐,给你。”
“小苏苏真体贴啊!”我揉他耳朵。
扶苏说:“我好想与你做恋人。”
“只怕不能,我也有了爱人。”
扶苏说:“那我等你下辈子呗,反正我是妖怪命长。”
“你幽默了。”
许久没见到玄御,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江头村。
严爷爷给孙女绣了红盖头,他可是村里厉害的绣工。
祖上可是给宫里人做活的,这也让后人们光荣。
那时封建,好东西传男不传女。
严爷爷有三个孙女,他想让她们学刺绣。
已经进入现代多年了,他也没有老思想了。
严伊伊换上嫁衣格外开心,她与苏志刚是自由恋爱。
一会儿,她肩膀上有个小纸人。
她以为是白色蝴蝶就赶了,只见纸人落到桌上,变大了。
第二天。
严二媳妇来叫醒女儿,没想到她被钉在了墙上,七窍流血。
“啊!我的女儿。”
好事没了,人好端端的怎么这么死去?
我来了,他们不敢破坏现场。
家人也打电话告诉新郎家,志刚吓得已经晕了。
男方家必须得过来,人要讲情意的。
我踩在桌上,把尸体身上的锁魂钉拿了出来。
尸体就软趴趴往我身上靠了。
“有什么仇怨,你告诉我。”我把她放在地上了。
人死了得接地气,免得魂魄死了没法投胎。
鬼魂不在这,凶手弄了锁魂钉也不想让她魂魄跑走。
我给尸体喝了符水:“你临死之前经历了什么”
女鬼说……
昨晚严伊伊的脖子被黑衣人掐了,飘来四个小鬼把她抬起来了。
黑衣人把她身子钉住,魂魄受苦,七窍不宁。
我说:“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你惨死?”
女鬼说:“我并没有与别人结仇,根本不知道怎么就欠了孽债?”
我得继续追查,除非乱杀人的变态,肯定是有原因才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