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人有的是办法逃脱,也不一定待在家里。
想要抓捕,也得用道士。
因为,律法上的是讲究科学。
如果黑法师是隔空施法杀死人,他就有不在场的“证据”。
其实,每个国家都有灵异事件组,专门查玄学的案子。
只有权利大,才动得那些有地位而黑暗的人。
为无辜生命惋惜,只想把恶魔都惩罚了。
妖孽往往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杀戮。
人间需要安宁,而不是尸横遍野。
聂爷爷都哭晕了,亲人们都不在身边。
老爷爷陪着他说话,能让他好受一点。
聂爷爷说:“如果我回来早一点,说不定孩子不会死。”
“坏人都算好时辰了,你改变不了的。”王爷爷给他喝药。
聂爷爷快哭瞎了,平时对孩子也努力照顾,不因为穷苦就冷落。
“凶手咋那么毒啊?孩子才七岁啊?”
如今孩子魂魄都找不到了,更是让人悲痛。
没有魂魄怎么去地府报道?
本来万物有魂灵,就是可以根据善恶换不同的躯体与人生。
有句话是诅咒魂飞魄散,就是把他的生生世世变为无。
这好比一个人行善,某一世可能变成富家人。
魂魄没了,所有努力都是空的。
折损的黑道术,由魔头学会,传给了黑心人。
自古以来,正邪都在较量。
我是属金的阴命女,我怕黑法师有一天也把我抓走。
这世界也不是你善良,就一定不被人伤害。
只能逼自己强大,才不会被恶魔伤害。
我想起小杰的凄惨模样,他那么小那么可怜。
得是多狠的恶魔才下得去手?
外婆与几个道观法师联盟,避免附近村庄再有人失去魂魄惨死。
我学了隐身术,遇到坏蛋说不定可以逃跑。
我碰着墙试一试,脑袋被敲了。
果然,我还学不会。
法术不会几天就学到精髓,天才除外。
我觉得自己慧根没有,只能下苦功夫。
半夜了,我累得抬不起眼,就到床上乖乖睡觉了。
一对人头在我窗外看着我,流淌口水。
“进不去,好想把她吃了。”
“现在她一个人在家,最好下手了。”
它们撞着窗户,我听到风铃响了。
我累着也醒不来,整个人感觉就是飘着的。
桌上的符咒飞起来,贴在窗户上。
人头被光刺眼,赶紧溜走了。
第二天。
村民把小杰抬到了道观山,孩子没了魂魄,就怕尸体也被利用。
埋葬在这里能增加正气。
毕竟尸体有时候也可以“活着”。
妙心给尸体念安魂咒,有的孩子被流掉还有堕了,道观都会收留那些婴灵。
它们很容易因为怨恨成为凶灵,安抚它们,超度它们。
现在许多人追求自身利益,没有保护自己与伴侣。才造成了许多杀戮。
师伯们也慈悲,许多道士也是被遗弃在道观外的。
人们总有各种理由放弃生命,而好宗教在抚慰人心,让他们充满仁爱。
聂爷爷向道士跪着:“麻烦您们照顾孩子了。”
“老人家快起来,我们会让每条生命安详。”
聂爷爷干枯的手拜拜:“谢谢。没齿难忘。”
他看着骨灰供奉室:“孩子,安息吧!凶手不会有好下场的。”
想让家人放心离开,不让他们有仇恨。
死去了,该放手的都得放开。
否则,有怨恨地府是不让转世的。
人生是一段段路组成的,不管经历了什么最后都变得坦然面对。
其实别人的恶意看法,并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