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率过高就会被拒绝。”石炎赤耐心解释。
“这样啊，我回去研究研究看。”叶落雨在心里记下。
两人这边正说着话，石炎赤的身份卡突然振动起来，他打开放大，是此时正守码头的炎黄，“大哥，有人来找秦阿姨。”
一旁的叶落雨听到这话，自然地将头探过去，问道：“有说找我妈什么事吗？”
石炎黄见自己的身份卡光屏上突然冒出来叶落雨的脑袋，他下意识地瞧了瞧小雨姐脑袋后面自己的大哥，大哥此刻正红着脸，手臂伸得有些僵直，不知怎地，石炎黄觉得自己现在的这个通话，联系得不是时候。
“哦，”石炎黄抓抓自己的头发，有些羞涩地回道：“说是要商量豆腐的事，我看着那人挺眼熟的，好像是之前来过咱们摊子的。”
“好，我知道了。你让她在茶水摊上等等，我跟我妈说，一会儿我就过去。”叶落雨说完就把脑袋从石炎赤的身份卡光屏前抽了回去。
叶落雨没注意到，刚才她突然凑过去，两人一时之间距离太近，而她发顶的头发毛在她说话时随着她的动作在石炎赤的下巴尖上来回蹭，石炎赤只觉得有一股股小电流从下巴尖流向四肢百骸，他只能尽量伸直手臂，身体略微向后倾斜。
叶落雨准备联系母亲，看了眼举止奇怪的石炎赤，提醒他道：“石炎赤，你头发上有木屑，你自己摘吧，我够不着。”
“噢。”石炎赤借着拨弄头发转过了身。
叶落雨拿起自己的身份卡，一阵摆弄，才接通秦淑芬的视频，就听见老秦同志的大嗓门：“落落，天大的好事！你猜！哈哈哈……”
叶落雨纳闷，难道她家老秦同志未卜先知了。
紧接着，秦淑芬身边石家四个小的一起叫道：“发芽啦发芽啦！”
“恩？”叶落雨愣住，她旁边的石炎赤听见弟弟们的声音，也转身诧异地看过来。
只听秦淑芬在视频另一端开心地宣布道：“落落，咱家的菜发芽啦！哈哈哈……”随后，是几个小朋友又跳又叫又拍巴掌的声音，接着是秦淑芬的嚷嚷声，让几个小的悠着点，别把苗踩了。
等秦淑芬那头终于安静下来，叶落雨才和秦淑芬说道：“老妈，码头来了个人，说要和您谈豆腐的事，您下来一趟呗。”
“呦！这是双喜临门呐！等着，我这就去。”秦淑芬说着就关了通话。
叶落雨随即转头对石炎赤笑道：“走，咱们也过去码头。”
码头处，来人正是昨日在集市上得了一碗免费豆腐汤，之后又用黄豆换了一斤豆腐并要了香菇豆豉酱的中年女人。
女人见叶落雨和石炎赤一起出现，立即笑得脸上都带了花似的，“瞧瞧，你们家的人长得可真俊。”
叶落雨礼貌地笑起来，客气地招呼道：“阿姨您多等会儿，我妈一会儿就来。”
“好，好。不碍事不碍事，呵呵……”中年女人笑着应道。
两人闲坐着间，不知是谁先开了话头。叶落雨知道了女人姓周，叫周云，夫家姓孙，叫孙土，来自365环的黑土仓。
他们那里最是盛产黄豆，天气也冷得早。女人和丈夫收了地里的豆子后就做些小买卖贴补家用。昨儿吃了他们家的仙泉豆腐，就想着从他们这里批发点豆腐拿去卖。
“周阿姨，你们除了走集市，平常去别的码头卖货，人家给你们出摊吗？”叶落雨正需要了解这方面的信息，没想到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
“得看。”周云认真想了想，“分地方，有的地方行，有的地方不行。一般地图上插着小旗的码头，是可以的。我跟你说啊，这允许咱们外来的摆摊的悬岛，还真不如外环的集市。去外环集市就是申请麻烦点，但基本没花费，这去别的码头摆摊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