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甚好,听了刘安介绍,更觉不虚此行。
此间事了,刘安回到自己席上,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程则问:“长生何故唉声叹气?”
刘安戚戚然道:“都尉有所不知,安早些年便听闻鲜卑过檀石槐威名,其统一鲜卑部族,屡屡犯我大汉边境,听闻檀石槐去岁陨落,安既庆幸我大汉少一威胁,亦叹息不能手刃贼首。刚接到九原县长任命之时,安心中激动不已,踌躇满志前来赴任,欲招募乡勇,守卫边疆,抗击异族。可……”
刘安又叹了口气,语气愈发凄苦道:“可来到九原,才发现自己连自保都做不到,处处受人制肘,寸步难行,更遑论杀敌立功?”
听着刘安的话,程则表情逐渐冷了下来。
“长生此话何意?”
“唉……!”看到程则表情,刘安心中已得出结论,和平收服程则基本不可能了。
此叹息既是做给程则看的,亦是刘安心中可惜,还是要对手下之人的亲舅父动手。
刘安边连连哀叹着,边脚步轻缓的拉开与程则的距离,待行至安全位置后,突然回身大声道:
“给我拿下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