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们肯定没听见这鬼哭的声音,不过大客车却没有丝毫动静。
我低声说道:“那个罪犯就是在客车里被活活吓死的,但死亡当天他没有发出半点声响,这与他被吓死时的状态,极不相符。这当中,肯定有蹊跷。”
“先进去再说。”当我和二德子费力的翻过铁栅栏时,卢海洋轻轻一个纵身原地跳了过去,二德子因为没有枪,只能配了一把刀,此时他拔出刀,我拿出辣椒粉首先上了车子。
破旧的车厢内部满是灰尘蛛网,座位也早已破烂不堪,我走到孙晓东死亡的位置旁仔细看了看,发现周围有几处蜡烛油的痕迹,看来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确实在这车厢里出现过。
我把手按在上面屏住呼吸,只见孙晓东呼吸急促的坐在座位上,他将匕首放在地板上,卷起衣服,只见胸前有两处刀伤,鲜血汨汨而出,只听他低声咒骂了两句,接着脱下衣服在伤口上擦拭了几遍就扔到了一边儿,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条手帕捂在伤口上。
就在这时,在他身后一排座位下方忽然伸出一只苍白的人手,指甲就像是铁刀片,猝不及防之下我都被吓了一跳,只见那只手在衣服的血迹上抹了抹,接着缩了回去,一个戴着墨镜,表情呆板的“人”从座位上坐了起来。
这次比在井下看的仔细,他身上穿的衬衫和帆布裤子都是非常陈旧的款式,我只有在地球人类纪元上世纪初题材的电视里才见人穿过,他露出的身躯部分和手一样显得十分苍白,身体笔直的坐在那儿。
骇人的人,这鬼东西,竟然将沾着孙晓东鲜血的手指缓缓放进嘴巴里,而仅仅与他一位相隔的孙晓东对身后正在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之后,那鬼东西又动作缓慢的将手朝孙晓东的后脑勺伸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悬越高,月光下,他指甲下的皮肤呈现乌黑颜色,与苍白的手背一起,完美的对我诠释了何谓“鬼爪”。
眼看着就要接触上了,孙晓东忽然闷哼了一声,低头看着胸口的伤情,原来他不小心将已经结痂的伤口撕破,鲜血再度涌出,忽然车厢里亮光一闪,那个怪人点着了蜡烛。
那是一支粗如手腕的白色蜡烛,上面居然还刻着“福禄无极”四字,看来分外诡异。孙晓东终于发现了情况不对,扭头朝后望去,墨镜一把按在他的嘴上,将他直摁倒在椅子上,虽然孙晓东极力反抗,但是墨镜的力气似乎非常大,他从容不迫的一只手举着蜡烛,居然还能将孙晓东身前流淌的鲜血咬吞得的干干净净。
我看着都有点恶心,这墨镜鬼东西好变态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