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减少,釉色则趋于纯正。这只明宣德瓷器是属于早期枢府瓷,却是釉色纯正并无泛青。”
傅臻看向旁边似乎有点出神的二人,道:“听明白了吗?这确实是赝品。”
“不、不会的,我不可能看走眼。”老者摇头,绝不能承认,绝不能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
傅臻站起身,拍了拍手,“今天这场买卖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了。”
“二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秦总讶异,“可没有中途出尔反尔的先例。”
傅臻朝着他露出一个晦涩不明的微笑,他道,“你心里清楚我是什么意思,真假掺着卖,你这合作可少了诚意。”
“二爷您宁愿相信一个小丫头的胡言乱语,也不相信我们的诚意?我们可不止一次合作,你见哪次出过岔子?这丫头才几岁,她懂这行业吗?她就是信口胡乱造谣。”
“那是因为我傅二爷的招牌,没有人相信从我傅二爷手里流出去的东西会是赝品。”傅臻一记
冷眼看过去,“以后也没必要合作了。”
“二爷——”秦总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大鱼就这么溜走了,不甘心的跟上前,“我手里的货也不可能是假的,我敢保证,全是真迹,不信咱们找先生再鉴定。”
傅臻懒得理会他的辩解,推门而出,态度决然,不留半分余地。
“傅二爷!”秦总目眦欲裂的瞪着扬长而去的背影,一拳头砸在墙上。
旁边,一名男子走了上去,“老板,如果这事被外面的人知道了,我们怕是再也走不了货了。”
秦总目光阴鸷,语气冷冽,“不能让他们出镇子。”
男子眉头不可抑制地皱了皱,“可是那个人是傅二爷,不容易对付。”
“不管他是谁,敢破坏我的生意,那就是一个祸患,必须除之而后快,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坏我好事,一个活口都别留。”秦总双手紧握成拳,可想而知他压着多大的火,手背青筋赫然可见。
男子听到吩咐,连忙出了房间。
“咕咕咕。”
苏瑾站在大街上,周围的鸟叫声越来越明显,似是盘旋在半空中。
傅臻道:“大晚上见秃鹫,可不是什么吉祥的事,怕是要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