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得以逃命,顺着南边一直走,现在的他伤得很重,甚至连恢复都受到了影响。如果只是剑意和体力损耗,他恢复一点再继续赶路,会快很多。
但他现在伤得太重了,失血过多,随时都有晕过去的可能。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连刘芒都分不清楚他是在跑还是走,他只感觉自己拼了命的跑,但速度却不快。
天边渐露鱼肚白,云彩透过树枝看上去支离破碎的,有一种凄然孤独的美。
刘芒终于来到了河边,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继续走了,连爬都不行
在河边的枯叶堆里找到一块枯木,此时的刘芒感觉眼皮极重,只要一闭上眼,绝对沉睡过去,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知道。
他一咬舌尖强行令自己清醒,脸色困苦憔悴,用衣服把自己捆在枯木头上,用尽最后的力气,拖着疲惫不堪的自己滚下了河坡,乌龟般慢吞吞的爬向河边,泥土的味道,掺杂着湿润的泥泞,这是刘芒最后闻到的味道。
那不过三米多的距离,他硬是爬了快十分钟,在跌入河之前,耳边凄厉的鸟叫格外明亮,在这不夜不白的林子里,甚是凄凉。身体一入河的瞬间,任由清晨的河水有多冰凉,刘芒依然没了意识。
水清国水蓝区,渔人码头,烈日当空。
一名弱不禁风的少妇,在丫鬟的搀扶下,登下了船。
此少妇一身淡绿色长衣,年龄不过二十岁出头,一把金环玉簪把她的一头不是很柔顺的青丝,束冠起来。
少妇面如皓月,肤若凝脂,粉面含春。姣好的面容上,脸色平静,看上去很是温柔,但眼底却掩饰不住那一缕缕病美人般的哀伤。
她有着卓越的环境,奈何苍天作礼,流云为笛,尚不可博取她嫣然一笑。
清风徐来过,抚摸着她那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她穿得极其保守,不露腿不挺胸,却依旧给人风情万种的感觉。
倾国倾城,不过如此。
少妇正静静的走过海道,后面跟着一群毕恭毕敬的丫鬟脚夫。
不知怎的,海礁边的某个方向,如同有魔力般的吸引着这个少妇,让她忍不住一直往那个方向雅望。
“小金,你去看看,那边是不是有个人。”
少妇柔声的对旁边的一个,长相俏丽的丫鬟说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