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也许,我也会因这木牌而获救呢?可又不敢抱有太大的期望。因为,这是个很危险的地方:没有人知道它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我想,一定有办法把它救出来吧!就在这时,一阵凉风迎面吹来。风很大。这时仓促中,我咬着牙,悄悄地拿着书包里钥匙的刀划破手指,画出苏姐掌心的标志。
这实际上就是我夜场工作中经常与苏姐相提并论的姿势。我知道,那就是“好心人”
的意思。“好人”
,是对人说的话,而苏姐则是对人做的事。在夏天,人们总喜欢和“好人”
打交道。为什么呢?它说,当我遇到包间讨厌、难缠、不“好人”
的客人,便借故出来对苏姐比划那么个动作,苏姐便出来救。
我相信苏姐醒了,会看清这标志,也会知道这标志是我们的姿态。我想,苏姐肯定会理解我的意思。因为我知道苏姐在做什么——她要告诉我,她要告诉别人,她要告诉自己。我不相信她能读懂这一点。但是她是否能够理解这个我想提醒的问题我还没抓住。但无论如何都可以对苏姐有所提示。
做好这些工作后,从车后座翻到车前,趁这个木牌有力正跟那老人和小男孩纠缠不清时,我就想着如何脱身。
给苏姐留下的标志不过是后路而已,若能趁此时,带上苏姐暂逃此地,冲入三号会所便是上策。
我一直对自己说要冷静,阿钟手中的车钥匙也插进了汽车里,我拧着钥匙想启动汽车。
令我大跌眼镜的是汽车启动后,我马上拉开手刹踩油门,汽车马上向前飞奔。
我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同时也深以为幸,那就是虽无车,但还忙着学驾照呢,不然遇到这样的事情,甚至不一定能脱险。
透过汽车后视镜,只见那虚影再次斩起剑光。这个老人和我认识的时候,已经八九十岁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他站在那里,好像在等待什么。不过那老人的力气应远远超过阿钟,迎面一闪剑光,甩出一物,另一血喷溅而出,构成如污血般的印记,与剑光相撞。二者竟看不见,摸不着,一起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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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于天际。
只是那老人的表情也立刻萎靡许多。
以前,那老人掏出一罐污血般的物品,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说:”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你是什么消息?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的!”小男孩问。”你知道你的名字吗?”老者问道。当男孩又走到老人身边的时候,换一个男孩在那个罐子里的污血里念叨。
那污血中,仿佛隐约腾起一股黑烟,不停地凝结着天空。我知道,那就是我将要去见的那个人——他是我的父亲,是我的父亲。我想,这一定是个谜吧!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也不得而知。
但我知道那虚影显现得很突然,第一剑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伤害小男孩的同时又重创阿钟,就在两人毫无防备之下。我没有想到,那把剑会这么锋利。那把剑真的能杀人吗?它真的可以伤害到人吗?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那把剑究竟是谁所为!现在木牌上的虚影应已经不是那老者和小男孩之间的敌人了,而我做逃走的决定也应是对的。
车很快就走远了,我再也看不清大后方的状况。
然而,由此通往三号会所,仅有1条道路,不超过10分钟,相信只要看到左秋便平安无事。
我不顾一切地驾驶着汽车,还冒着生命危险将油门踩得最快。汽车在黑夜里风驰电掣地奔驰。
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两分钟后,竟也会听到从那虚影里传来“闷哼”
,接着是黑夜里怪异地传来猫叫。
1-2分钟,以这样的车速,分明行驶了几公里。但我还是感觉到自己没有听到任何东西,甚至连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窒息的气息。这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