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状态下,我莫说跑,就是站着也觉得很吃力,我无奈地抱着自己那惨痛混沌的脑袋,缓缓地蹲下身子。
这苦难中,听到沈杏林跟我说:“神灵女!我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呢?”
“你运气很好,因为这么乱闯乱撞,就会把我跟赫连光一次安排好的阵法给毁了。你运气很差,因为你早已掉入陷阱,运气不好把阵法给毁了怎么办呢?不要忘了我们毕竟是修者,与你一个平凡的人打交道,也不会费多大气力吧!”
于是我觉得有种力量在暂时支配着自己身上那阴冷的势力。这股能量来自于大脑里那只叫做“神经中枢”
(mter)的芯片。它在不停地工作着,让我可以从大脑获得更多的信息和知识。尽管我整个人仍在僵硬之中,但是我头脑已清楚多了。
我看着沈杏林笑了笑,吃力地对他说:“对付我这普通老百姓,也不用费多大气力呢?这何苦要搞个这么阴损阵法引诱和我呢!瞧你这副模样,分明是费尽了心机呢!”
“你个死丫头。你可知道自己最令我反感的地方在哪里?分明就是只没落下贱的草鸡。偏偏还得做只高贵凤凰的样子。仿佛自己总是在别人之上!”
言谈之间,沈杏林心情已略显兴奋,我却感到很陌生,自己何时做得尊贵?
她虐我那个月我不总是逆来顺受忍受么?她怎么会知道的呢?她在我的生活中占什么地位呀?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她对我有多大的影响啊?我怎么会这么讨厌她呀!可是沈杏林本来就很兴奋,他口不择言地说:“是这副模样!他表面逆来顺受、表面寡言少语,可他时时刻刻对人说:”我没屈服“、”
我没把您放在心上“、”
我才懒得和您计较呢“、”
我只想忍受我的痛苦”...这副模样!您还是装尊贵吗?
对不对?似乎可以,可又和沈杏林何干?她是我的女儿。我不知道。我不喜欢她,因为她太敏感了!我是谁呢?我这种精神状态不是惹伤了她吗?
我突然想到一直以来和我有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林若兰来,我心一亮,忍不住冷笑道:“你是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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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看吗?你没办法报复人,就只会软弱无力地给我撒气吧?”
我的话,令沈杏林顿时如痴如醉,无视他沈氏旁系上层修者,竟如同泼妇,张牙舞爪地对我搔首弄姿:“生不逢时与她同仇敌忾!个性比起她高高在上之异化,更令人作呕!因她为凤,而你为草鸡。你又装做甚么永不言败高高在上呢?”
当她开口时,无法抗拒的我脸上已被她抓着几条血痕。
可就在此时,一只手拉住沈杏林,说:“你发什麽疯啊!我看这丫头毁我百鬼勾魂阵决非如此简单之事,我对她也渐渐有了好奇心。”
我自然知道,应该不只是沈杏林。
当我从后面,受到那阴冷能量的侵蚀,才知道后面有敌人存在。那还有什么人?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三国演义》第52回”
这就是我们要讲给大家听的故事。“——鲁先生《史略》原来我是在揣测,宣布自己走上绝路。
倒是沈杏林不屑赫连光的话,道:“你以为这并非偶然,可她又何尝不是个天资聪颖的常人呢?你能否说明个常人能够轻易破了你的大阵呢?即使她知道阵法之道,可那又是多么复杂啊!神灵女啊!才一二十出头的姑娘啊!”
“嗬!赫连光啊!你是不是也太谨慎了?”
正在此时赫连光松开沈杏林的双手走出我的背影。
他穿着黑色长袍,长袍上还挂着血色八卦太极图与沈杏林站得如此之高,倒象是那种索命于黑白无常之间。
再加上血色八卦太极图、再加上诡异道袍色彩,如今修者如此不伦不类吗?
我记得沈山穿着道袍,挺括清逸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