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走上前去,假装严厉地叫它躺下来,可又恋恋不舍地松开它的小手。它的脸比起昨天被毒死时已漂亮多了,可今天看上去还有点惨白,还没康复呢。怎能叫它不休息一下呢?
和我作伴时,他倒愿诚实地躺在病床上陪我兴致勃勃地聊会儿。
在这段时间里,小河的父亲又端上来一碗鱼汤给它吃,它终于累得拉著我的手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此时,我刚从他家屋里出来,就见小河爸爸妈妈有点忧愁地坐在大厅里,见了我马上就要忐忑地招呼一声,结果被我摇头晃脑地拦住了。
我坐到她们旁边问:“小河身体本身不是很好,这次中毒想补回,估计有点难度,在这个村里,高高在上的人,啥享受都有,可怜你想为小河找点补身的,还真难啊!”
小河的父亲是个看上比较老实的老实人,而我这句话很明显地说出了话里的意思。那天下午放学后,我和小河一起回到家。我把书包一丢,就跑到小河面前说:”你今天不做作业吗?他望着我,唇枪舌剑,想说话可究竟没说话,结果只发出沉重的感叹。
倒是小河上的母亲向我稍稍表现得很自然,说:“我们从食堂可以得到的饭食也只有那么几份。全是粗陋的东西,能够充饥就算很好,哪还可以拿去补养小孩呢?那修者成人不干活,但却过得去得很奢侈,我们几个下人除服侍它们外,再也分不出别的力气来干点别的事情。”
“说来这村庄耗费甚巨,但产出不多。即使有些田产都租与其他村庄的百姓耕种,那又能值多少钱呢?沈家家大业大。虽有外家赡养,恐怕只能保得这些修者大人生活奢侈,克扣留我们下人。好比为小河补身的鱼儿,被父亲晚上偷溜出村庄,摸到地里。
小河妈妈的话倒回答了笔者的问题,沈氏有很多外家,平时供养着这些高不可攀的旁系、主家们,为何村里的下人生活得如此艰难呢,笔者在村里待了一个月后,发自内心地发现,这些下人的温饱问题,还是比某些社会底层劳动者差。
结果这些修者如同一只庞大的吸血怪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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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附在它们身上榨取它们的工作、压榨它们的生命、保持它们高高在上奢侈的享受、以及修炼用度。
像沈杏林清晨的一碗稀饭,不说那些药材有多值钱,只说这碗真碧梗米也够小河家吃几天食堂饭。
遗憾的是,这些都非我这个突然闯进修者世界里的平凡女生所能改变。因为我有个好朋友,叫小河,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我和她在一起时,她常常对着我笑。我知道她是在笑自己的身体。可我不这么认为。一想到苏绍文这句话,我就动了恻隐之心,然后对小河母亲说:“小河补身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找到解决方法。”
我话音未落,小河爸爸妈妈便兴奋地一沓沓声音开始向我道谢。
我摇摇头,平静地打断她们:“小河终究还是我救命恩人。谢谢你,你不用说。只是这次我们能够死里逃生,全仰仗苏绍文按时来,他会走,也许过几天我还会走,到那个时候呢!”
小河的父亲为人老实,并不回应我的话,可小河妈妈很机灵,一下下便能理解我的言外之意——她们家离我很近,这在今天看来还不错,可待将来,可有惹祸之嫌。
毕竟这一次村里和我有恩怨的高层(包括沈杏林)还是留在了村里,身份并没有被左右。
但我既说了这句话,又存以提醒之意,小河妈妈回过神来,紧紧地抓住我的双手,真诚又无奈地告诉我:“那么请婧雪姑娘指点迷津!”
“村庄待在那里,就没有未来的路了,我的本事有限,当然不能对你有多大帮助,但苏绍文提到要去接小河,就是说该让你全家都去安置个相对妥帖的位置,你会吗?
小河妈妈没想到给她们安排好了,居然就是在她们看来高不可攀的苏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