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王邦奇在锦衣卫中属于酷吏,这种人做事不择手段,才懒得管杨慎是何目的。 带着杨慎便往外面的客房而去。 …… …… 杨慎前往客房的途中,想问问别人的待遇。 尤其是丰熙。 被抓的人中,以丰熙官职最高,杨慎觉得如果自己被安排到客房软禁,那丰熙也该有如此待遇才是。 “无可奉告!” 王邦奇冷冷地回了一句。 随后没过多久杨慎便被赶入了一间屋子。 杨慎环视一圈,觉得这地方有些熟悉,好像之前外戚张家兄弟关进来时就住在这里,当时他还跟朱浩一起来过。 “没想到,今天我也要在这里!”杨慎心有不甘。 但也只能先忍着,现在可没有首辅老爹来救他,朝中人是否会替他说情都两说,杨慎对于那些阁老、尚书没人力挺自己也很着恼,今日哭门六部侍郎中只去了一个吏部右侍郎,他更是觉得郁闷。 就在他心情不佳,坐在那儿思索问题时,先前送他来的王邦奇又回来了:“杨学士,有人前来探望!” “何人?” 杨慎问了一句,一抬头就看到门口站立的朱浩。 朱浩没有穿官服,只是以平常人的身份前来,杨慎看到朱浩后脸色不悦,甚至将头别向一边。 王邦奇不知道朱浩真实的身份,毕竟以他的官职没资格知道朱浩是干嘛的,朱浩也从来不跟王邦奇做过多接触,王邦奇只隐约知道朱浩的身份不简单……随后王邦奇退到一边,让朱浩进到客房,顺手将门虚掩上,连锁都没上就走开了,大概也不担心朱浩劫狱。 …… …… “用修兄,辛苦了。” 朱浩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而杨慎则继续低着头坐在床沿边。 朱浩见杨慎不搭理自己,心中早有此预料,叹息道:“今日之事,闹到这般境地,也算是必然吧?” 杨慎听到这儿,觉得朱浩是在嘲讽自己,不由抬头问道:“你这话是何意?” 朱浩道:“难道用修兄前去左顺门时没想到会遭遇这般处境?” 这次杨慎继续选择沉默。 选择跟皇帝硬碰硬,自然能想到皇帝的反应,也料到了最差的结果会是什么……至少到现在,还没出现预料中最差的结果,现在只是人被抓来,没用大刑,也没说直接在左顺门门口施行杖刑,更没听说谁被打伤或者死了。 “那位张学士,先前来过吧?”朱浩问了一句。 杨慎皱眉:“你是说张秉用?” “嗯。”朱浩点头。 “哼!” 杨慎冷哼道,“他非但来过,还提过你,说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把局势弄到现在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言下之意他倒是一心为朝中的文臣同僚,简直是无耻之尤!” 朱浩问道:“用修兄是在抨击我吗?” 杨慎轻轻一哼:“就你?用得着我来抨击?” 朱浩耸耸肩,大概意思是,你这算啥意思?难道我没资格被你抨击? 杨慎对朱浩倒没多生气,继续道:“以前我也想过,你或许在背后替陛下出谋划策,陛下对你也十分倚重,但今日我看到张秉用的嘴脸,便知那是多心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