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一上来就有了别人羡慕的官职,哪怕是到山西去任差,估计那些地方官都会拼命巴结,因为谁都知道他是新皇嫡系。 这生意做得值。 “好了,有关大礼议之事,以后让朱浩跟你细说,朕很忙,你也别觉得朕是沉迷嬉乐,自幼朕跟朱浩读书时,就明白寓教于乐的道理,需要劳逸结合。” 朱四说着,还用欣赏的目光看了眼朱浩。 其实也是变相告诉张璁,朱浩不单纯是我的臣子,或是我的同学,还是我半个先生,朕当初可是跟他读书的。 张璁终于明白,为何新皇对朱浩会如此倚重,这亦师亦友的关系,就不是平常人所能相比的。 …… …… 张璁如愿以偿。 临走之前,终于见到了新皇,走的时候脚步都轻飘飘的,手脚有点不搭。 脸上一直竭力遮掩,依然笑容满面,春风得意都写在了脸上。 次日一早张璁就出发前往山西,朱四还赐给他四个奴仆和一辆马车,以及一些日常用度,为了防止有人在半路上报复,将其杀害或者怎样,还让陆松派了几名兴王府仪卫司出身的锦衣卫沿途保护。 “听说今天你带张秉用见陛下了?” 入夜,唐寅才知道这件事,直接问询。 朱浩正在批阅奏疏,闻言道:“是又如何?他出任地方,若是不加安慰的话,或会心灰意冷,以他这般年岁,遇到挫折是否能撑到回京都难说……我这算是帮他一把。” “哈哈。” 唐寅笑道,“你小子,真是处事周到。” 朱浩笑道:“唐先生,下一步就轮到你了!现在你已从阴影处走到了阳光下,河工账目的审核奏疏,也以你的名义发了上去,工部现在正焦头烂额跟户部核对账目,想把亏空给找回来,涉及很多陈年旧账,他们绝对查不清楚,光往死人身上推不现实。” “呃……所以呢?” 唐寅没明白过来朱浩说话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涉及到湖涂账的时候,让陛下在朝堂上召见你一次,让你去跟户部和工部的人舌战,战出你的威信来,这样陛下就有理由,以犒劳功臣之名将你在朝中的位置拔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