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 但说法就有所不同了。 历史上你是凭个人好恶上奏,这次却是我来充当幕后军师,也让朱四知道,其实我才是始作俑者,到时功劳咱俩一起分,杨廷和的惩戒却得你一个人来扛……但我可以承诺,将来定会让你有机会跻身中枢,为朝廷效命。 跟我干,有官当,有肉吃。 …… …… 回去后。 转眼到了下午,唐寅从公孙衣那儿听说此事,跑来问询朱浩相关情况。 “这个张秉用,我特地帮你打听了一下,在江南时就是个刺头,年老心不老,喜欢与人争论,与世俗格格不入,但其操行还算不错,值得交往……朱浩,你为何会对其那般了解?” 唐寅听说朱浩主动接近张璁之事,心中好奇,帮忙打听了一下。 朱浩道:“我看他仗义执言,做了我们想做而不敢做的事,这样的人哪怕只是个举人,年岁稍大……呵呵,再怎么也不如唐先生你年岁大吧?” 唐寅嘴角撇出个冷笑:“莫非又让你小子看中,想介绍给世子不成?” “又?” 朱浩笑嘻嘻地盯着唐寅,好似在说,是不是想说这是在继你之后的第二个? 唐寅本想跟朱浩好好讨论一下江南士子风评,还有哪些人水平高,名声大,可以推荐给朱四,见朱浩如此促狭,也就懒得说了。 “马上会试了,我帮不到你什么,相比于之前你所经历的考试,更加注重经义和文章,这次则注重你腹中韬略,尤其是策问,涉及家国大事,往往策论居上者,才能上榜。” 唐寅郑重其事提醒。 大概意思是,你别总盯着四书、五经看,还得多注意一下国计民生,尤其时务策方面的内容,经史策你可以有很好发挥,但时务策讲究的是契合考官所想,能给阅卷者启发,很不简单。 朱浩点头:“这些我自然明白。” 唐寅叹道:“我不过只参加过一次会试,从见到你,便知你对我那一届会试已有深入了解,问题并不出在我的文章优劣,而在于考场外的事……一道题的成败,或关乎到整场考试。 “好了好了,若你有不懂的地方,我可以帮你找人问询……你也知我曾拜在王中堂门下,如今王中堂虽已不在朝中,但京师门生故旧不少……” 唐寅口中的“王中堂”,乃是正德初年入阁的大学士王鏊。 只是王鏊正德四年就休沐回乡,也是南直隶吴县人,与唐寅是同乡,早年唐寅仰慕王鏊,曾多次登门拜访,通过王鏊的关系在朝中认识了一些人。 但这种认识…… “先生,你在京师的日子不好过,我就不为难你了。” 朱浩很想说,你能去拜访谁? 如今谁都不稀罕见你,你还想找人帮我参详?你的好意心领了,但你我都不要做那种强人所难之事。 唐寅道:“希望你能一榜考中进士,我大明就此多一个少年英才,你毕竟十四了……或能成就一番大事。” 所谓十四,不过是虚岁。 朱浩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郎,走到哪儿都像个大孩子,但如今已进入青春期的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之前不曾有过的一些念头,诸如对女人开始有了旖念,心态随着成长而有所变更。 这不仅仅是心理,更是生理上的改变。 …… …… 二月初五。 距离会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