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了。 “放心,我会回来的!就算不超过你,也会努力争取向你靠拢……等着吧!”京泓握着小拳头,一副很有志气的模样。 …… …… 公孙衣考中举人,的确对朱浩产生一些影响。 考题…… 明朝各省乡试题目以及中举名单和一些范文,都会记录在《乡试录》中,甚至连年份都会标注清楚。 朱浩前世编撰《八股文汇》时曾参考过相关书籍,如今不知为何都记在脑海里,最初没太当回事,主要是因为他来到大明后不可避免会产生一些蝴蝶效应,只怕科举题目也会发生改变,为公孙衣押题时没细说,只让其试着写出文章,并与他写的范文比对,谁知最后居然全部押中。 当然只有四书文部分,不过乡试中四书文才是录取与否的关键,乡试考生众多而阅卷时间紧张,四书文又是断定一个考生才学的最好体现,以至于地方乡试考三场,依然是第一场成为生死局。 就在朱浩患得患失时,两天后公孙夫人重新出现在女学课堂上,然后通过人带话,找到了朱浩。 “师娘,这两天可好?” 朱浩笑着问道。 公孙夫人俏脸微微一红。 丈夫出行日久终于回来,还中了举人,夫妻俩正是小别胜新婚,你情我浓时,虽然她觉得朱浩的问话应该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但她依然不太好意思。 “还好。师娘……愧不敢当。” 说到这儿,公孙夫人再度施礼,又道,“相公他把考学之事,一五一十跟妾身说明,妾身代表家人感谢您的无私相助。” 朱浩没想到公孙衣这么实在。 连他自己借助朱浩押题和背默范文,考中举人这事,也如实跟妻子说了。 要说公孙衣的脸皮可真厚,亦或说他根本就不怕在妻子面前丢人掉价?你这个相公真没话说,事无巨细都跟妻子说明白,反倒让外人觉得不好意思。 朱浩笑道:“能帮到公孙先生,那是我的荣幸……师娘如今已是官夫人,没必要再来授课。” 正好朱浩也想试试这对夫妻是什么反应。 公孙夫人急忙道:“妾身一家深受小先生恩惠,如今能有帮到小先生的地方,自然是义不容辞。再说小先生从未亏待过妾身一家,这本是妾身分内之事。” 言下之意,我相公是考中举人了,但他是靠你才侥幸考上的,这恩情我们要报。 再说了,我这是出来赚钱养家,虽然我相公考中举人,但不妨碍我们一家人要吃饭穿衣啊,这工作该做还是要做。 朱浩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心里也在琢磨,夫妻二人尚不知考中举人到底能带来多少利益上的好处,光是士绅富户往你们家里挂靠土地,就能收获太多的利益……但或许是刚考中举人,再加上公孙衣在本地大户中没太多声望,眼下真正愿意往公孙家挂靠土地的人还没出现。 都在观望。 而公孙衣夫妻二人一寻思,家里生活暂时还没着落,索性女学堂这份工作既轻松又能报恩,干脆便让公孙夫人继续出来打工赚钱。 “公孙先生明年可是要参加会试?”朱浩问道。 “嗯。” 公孙夫人微笑着点头,显然对此很自豪。 丈夫年纪轻轻就考中举人,来年还要赴京应考,若是能金榜题名,那就彻底不用她出来做工了,这辈子就等着吃香喝辣吧。 朱浩拿出孩子般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