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走到今天?你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从老陈口中听到韩栗,他皱了一下眉,跟她有什么关系?
当年嫌弃他穷,在他还没有发家时,就离开了的女人,任何人都可以骂他白眼狼,唯独韩栗没资格。
老陈体力不敌那些保镖,被他们拖着,扔出了赵氏的大门。
赵霆行一旦决定要做的事,就是雷厉风行,不留任何余地的。整个会议室从刚才的震荡之中,恢复平静,不,此刻应该是死一般的寂静,人人自危。
赵霆行解决完那些老家伙,已是下班的时间,但他没有散会的意思,继续翻看着手里关于a县的那块地的相关资料。
这块地根本不值这个价,而且他也不可能再往里投钱去开发。但他绝不做赔本的生意,所以脑子在飞速旋转,盘算着如何转亏为赢。
会议室里,噤若寒蝉,他没走,谁也不敢先走。
但他又不说话,大家只能干坐着陪他。
直到很晚,他才从那堆资料里抬头,似才发现会议室里还有一群人,“怎么都不下班?”
一众高管???
刚才还一副要杀人的可怕模样,你没说散会,谁敢率先走?
他说完就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滚,他还有是要做。
众人坐了大半个下午,一动不动,腿都麻了,急忙起身鱼贯而出。
会议室只剩他一个人时,他给顾阮东打电话。
那边顾阮东和垚垚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着后交给阿姨,刚进卧室正迫不及待拥吻在一起时,听到手机铃声响,当做没听见,不接。
但手机铃声跟他作对似的,锲而不舍地响着,扰得他也无法专心,垚垚笑着推开他:“你先接电话。”
他喘着气,一手依然圈着她的腰,一手不耐烦地看了眼手机,见上面显示的是赵霆行的名字,他直接挂断,接着关机,随手扔到旁边的沙发上,低头继续轻磨轻咬着垚垚的唇。
垚垚一心二用:“你们关系也好到可以半夜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