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子看着彪子他们几个在笑话自己,又怼他们:“笑什么笑,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有罪吗?”
“没有,没有。”彪子赶忙摆手。
“我已经够大度了,够忍让了,他还要故意那么说,你进你的洞房,为什么一定要在我面前嚷嚷,显得你能耐啊?”瑛子都掉下眼泪了。
丹枫听到了瑛子的话,马上跑出来,拉着瑛子,给了月松一个白眼,对瑛子说:“瑛子姐,你别跟他计较,你不是说过吗,他就是个疯子,发癫起来,你就别当他是人,说的不是人话,走,我们出去溜达溜达,看看能不能捡点野蘑菇什么的,做一大碗汤,我们俩喝,不给他们喝,这群臭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丹枫说着就拉着瑛子,准备走开。
瑛子听着丹枫一番话,破涕为笑,说:“丹枫,你让飞腾飞跃陪着你去捡蘑菇吧,我们还在开作战会议呢,这次会议可重要了,闹不好就有那么好几个臭男人你想见也见不着了。”
“啊?这样啊!这么严重?他真的又发癫了?”丹枫被瑛子的话吓着了。
彪子赶紧说:“没瑛子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我们开会,你还是捡蘑菇去吧。”
“哦。”丹枫松开瑛子的手。
“丹枫,去吧,我们得把计划想细点,尽量避免人员伤亡。”月松说。
“去吧。”瑛子忽然变得轻柔了起来,仿佛月松转眼间跟瑛子成了一边了,甚至将来进洞房的也是瑛子和月松了一样。
人啊人啊,在一起好的时候,哪里有什么你的我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可是一旦由爱变恨的时候,人就会怀疑,恼怒,嫉妒,一分一毫都要分得清清楚楚。此时的瑛子就处在爱恨迷离之间,爱着又不可得,恨着又似乎不忍,矛盾复杂的内心,残酷严峻的显示,在瑛子的心里交织在一起,瑛子自己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丹枫走后,月松吸了两口烟,说:“瑛子,你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啊。”
“说呗。”瑛子侧着身子坐在条凳上,不看月松。
“飞腾飞跃也好,我也罢,都是自幼习武的,可是中国的武术,讲究的是强身健体,特别重视武德,不怎么练习一招致命,反倒是更喜欢点到为止,我还好,实战多,经验足,可是飞腾飞跃到现在都很少有机会跟鬼子近身肉搏,鸣鹤的大刀砍鬼子可是没得说,但是进了要塞哪里还有什么大刀啊,惠能的戒刀本质上也是大刀,那厮还是和尚出身,更不讲究一刀致命了,仁先是侦察兵,那都练过……”
月松还在一个个地说着呢,瑛子就打断了他的话:“扯那么多干啥,直接说,瑛子,你是特务,学的都是一刀就要人命的招儿,明儿你就教教他们怎么使阴招,使狠招,这不就得了。”
彪子又出来拆招了,坐在瑛子身边说:“瑛子别着急,别生气,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战争中男人有男人的弱点,女人有女人的优点,你就说端着枪往前冲锋吧,咱们特战队也未必就比那些普通士兵厉害,如果那些普通士兵都拿着咱们这样的武器,伏击起鬼子来一样打得鬼子屁滚尿流,如果是不是撤退普通连长排长就能决定,也不会动不动整建制的都打光了,是吧,月松?”
“彪子向来不说人话,今儿说的话可是句句人味飘香啊,是不是啊,兄弟们?”月松说着笑着,兄弟们也都笑着。
“我看啦,明天开始,瑛子培训近距离一招制敌,我听说中国特工能一支铅笔干掉一个敌人,另外,董伢子也做教官,教大家怎么就地取材,制作简易的能杀人的武器,培训时,除了伤病的、外围警戒的,其他人都要参加,包括月松,也包括我。”彪子严肃地说。
“是。”月松起身答道,兄弟们也起身齐声答道。
瑛子这会儿心情好多了,说:“教你们可以,可别到时候又有人不听我的,故意跟我较劲哦,特别是某些自以为是,老子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