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裙将手中的巨斧舞动一会后,双手擎住斧身两端仔细端详。
整个斧头散发着古老与神秘的气息,不知在历史长河中见证了多少日月蹉跎、年岁沧桑。古今兴亡、成王败寇在岁月面前皆有如浮萍。
由于经历过无数次的争霸杀伐,斧头上面密密麻麻地留下了一道道细微的划痕。每一道划痕仿佛都代表着一个故事、一段悲歌、一件往事、一届枭雄。不知见证过多少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这斧头竟然给人一种雄厚质朴、庄严神圣的感觉,似乎在述说着多少英雄才俊志存高远,气冲霄汉。然而自古忠孝难以两全,君不见多少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曾有多少壮士为保山河长存国富民康,舍身血染沙场,不负古来征战、马革裹尸的豪情(注1);然而千秋万载之后,历史是否还记得曾经的一腔热血、少年轻狂?
在时间的洪流面前,无论是壮丽的生命篇章还是兴衰交替的更新迭代,一切都有如沧海一粟。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注:2)
斧身的整体颜色鲜红,红之中甚至透着亮。仿佛熔炉中的烈火,神山中的岩浆。和斧柄的漆黑色泽形成了完美的呼应相辅相成。
斧身上面雕刻有神兽巨面怒目而视,仿佛在审视人间悲凉。
“这上面雕刻的凶兽是上古神兽,睚眦。”丛玉儿细心地给他解释。
苏北裙点头表示确认。
几次神识探测扫描也没发现什么异样,于是轻轻拍了拍斧头,将它还给了丛玉儿。
看来作为前任宿主也没有激发出什么机关或者隐秘。
… …
这时,有一道细微的毫光从巨斧上射入苏北裙的体内。只不过实在是太过细微,两个人谁也没有察觉到。
… …
“那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苏北裙问道:“第三个增加胜算的手段是什么呢?”
注1:借鉴于
王翰《凉州词》: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徐锡麟《出塞》: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辛弃疾《满江红》:马革裹尸当自誓;蛾眉伐忤休重说。
《后汉书·马援传》: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
注2:出自杨慎《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