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于是想了片刻后他伸出双手,放在丛玉儿的肩膀上。
正当他打算摇晃一下丛玉儿时,他听见了一种声音。
这种声音他很熟悉,就好像是——
家里养的土狗正在饥不择食地乱啃一根骨头时,有人上去从狗嘴里抢夺食物。
是狗护食时发出的声音!
苏北裙侧过头,就看到角落里,一只雪白的小狗正在那里前爪拔地、后抓拱起,摆出一副好像是随时准备前冲的架势。
——这只小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来的。
苏北裙虽然怕狗,但是这只狗也太小了。只有一尺多长。
齿牙咧嘴的架势只能用可爱来形容。
苏北裙想了想,把双手慢慢的撤回来。小狗立刻停止了“呜呜”的低吠。
苏北裙又把手放上去,小狗马上又横眉立目,张牙舞爪地表现出咬牙切齿状。
苏北裙明白了。于是把手又撤了回来。
这只可爱小狗为什么会对丛玉儿产生这种奇怪的表现呢?
苏北裙弄不明白,难道是刚才那只幻兽?那这差距可太大了些。
这只小狗头大、毛短、身子小,爪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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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大,噗噗地刨地,一个劲儿地做出前扑的架势但只是在原地装腔作势。
苏北裙感觉好可笑,他又把双手在丛玉儿的胸口前来回伸缩了几次,以确保自己的判断。
“好玩么?”
突然,丛玉儿的声音吓得他几乎诈尸一样地蹿起来。
丛玉儿已经醒了。略感虚弱地坐了起来。
然后从腰间拿出一粒好像是糖豆放在嘴里咀嚼了起来。
这个糖豆香气四溢,顿时屋子里四处飘散着这种清香馥郁。
苏北裙傻傻地看着丛玉儿,然后从桌子下面的阁层上取出来一个铁杠子,在里面到了些水递了过去。
服下丹药后,丛玉儿气色缓和了许多。她伸手接过铁质的大水杯看了看。
这个水杯可不小,需要两只手捧着。侧面带把,表面的白漆多处脱落。外面有一个大大的“红双喜”字样,里面的内壁上有一轮一轮的褐色茶垢。
丛玉儿没有喝,把铁缸子放在了旁边。
扭头,她看到了墙角的“从从”,她笑了笑。招了招手,从从一下子蹿过来跳到她的怀里,一个劲儿地用身子蹭丛玉儿的胸部,蹭的她咯咯地笑了。
“小从,累了吧,去好好的修养一下。”丛玉儿说道。
小从对着丛玉儿讨好地呜呜了几声,脑袋在丛玉儿的下巴上又蹭了蹭,然后化作一股流光飞入丛玉儿腰间的布袋子里。
“它,”苏北裙指了指丛玉儿的腰间道:“它和你一个姓?”
丛玉儿无奈地看着苏北裙,没有说话。四处打量了一翻。
这是一个长方形的狭小房间。房间四周、棚顶和地面都是水泥板墙体,四周一米以下的地方刷了绿色的油漆,其余的墙面上就没有粉刷任何的大白或腻子粉了。所以本就微弱的灯光照射上去仿佛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无法在墙面上泛起一丝的涟漪。这里常年不见阳光,连空气都是浑浊的。
地面因为日积月累地有人来回走动而变得光滑。
房间顶棚有一根下垂的电线用焊锡链接的一个40w螺旋口老式照明灯泡。灯泡表面癍痕累累,如果直视灯泡中的钨丝久了就会觉得刺眼,但是光线从灯泡里照射出来后却并不显屋子明亮。
屋子中间是一个长方形铁桌子。桌子两侧有两张长凳和一个铁柜子。
入户的门是一个简单的铁门,透过铁门上镶嵌着的玻璃能够看到外面是一大片空旷的室内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