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有句老话:腊七腊八,冻掉下巴。
可想而知东北的腊八前后几天是多么的寒冷,往年此时最冷的时候竟可够达到零下四十多度。
今年还好些,根据天气预报的报告,今天的温度是零下32度。
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泼出去的水也会落地成冰。
记得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还不到八岁的苏北裙和两个同学放学之后在马路上玩耍,其中一个同学扶着栏杆告诉苏北裙,这铁栏杆在冬天里是甜的,用舌头添起来味道最好吃。
说着,那个小同学还用手指了指一快地方,那里的油漆早已经掉落,露在冷风中的钢铁表面有一层白色冷入骨髓的薄霜。
于是苏北裙用舌头舔了一下那根零下三四十度的天气里被冻得透了的铁栏杆。
不知为什么,走在冰天雪地里的苏北裙突然想到了这一幕。
以往每当想到这个留下心里阴影的时刻,苏北裙都会感到身体猛地一个激灵,疼痛感油然而生。
但是今天苏北裙感觉不到那么疼。空气仿佛也不那么冷了。
只有心灵上的痛楚比刀割还难受。
果真如刘大爷所说,今天没有人来看电影。整个电影院里空空荡荡的。
仅剩的观众苏北裙还没等电影开幕也走了。
从电影院里出来后,苏北裙就漫无目的在冰天雪地里踱步。
世界仿佛很安静。
苏北裙用手抚摸着自己被丛玉儿亲过的脸颊。
他知道,“再见”的意思有时候是“再也不见。”
刚才虽然他有很多疑问,但是在丛玉儿面前他尽量不表现的那么蜀犬吠日。
不知为什么,他心中好像有一种自卑在支撑着他反而不想表现的太自卑。
更不想表现的太懦弱。
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强作镇定。
而实际上,他在黑衣丛玉儿的面前即便不是懦弱,也是柔弱。
真的柔弱——
刚才丛玉儿从地上拿起那把巨斧的时候,他在旁边都能够清晰感觉到被带起来的气流强筋而且霸道。但是黑衣丛玉儿拿起来似乎并不是非常费劲。
不知道为什么,苏北裙在第一眼见到黑衣丛玉儿的时候,就能够感觉到有一些不同——虽然那时候黑衣丛玉儿裹着一件臃肿的军大衣。
而且,他还有一种感觉,黑衣丛玉儿可能随时就会走,不带走一片云彩。自己可能也就永远再也见不到她了,因为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匪夷所思。
回想今天发生的林林总总,苏北裙感觉到太不可思议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脖子上的胎记不见了,但是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
——自己的胎记到底有什么秘密?
苏北裙考虑很久,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反反复复地回想了好几遍,试图找出具体的头绪。
黑衣丛玉儿应该并不是用了什么高科技手段易了容,但是为什么和同乡丛玉儿长相如此一致?
大部分人第一时间就会想到双胞胎?但是苏北裙却感觉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
自从黑衣丛玉儿出现后,给他的感觉一直就是稀奇古怪。
首先黑衣丛玉儿最初的语言方式就有些文绉绉,后来又慢慢得好像是——
适应!
苏北裙突然僵住了身体,脑海里一下子联想到这样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词语。
难道她不是人类?!
再回想到黑衣丛玉儿对汽车所作出的行为反应和对很多事务所表现出来的新奇感,苏北裙视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还有一点可以确定:黑衣丛玉儿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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