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书道的张庭之看到众学子一个个苦思冥想到不断挠头,当即浅笑问道:“陈儒,此题对学子而言,是否过于困难了?”
“若单以酒为题的话,并不算难,可如何再限定风格的话,就有些难度了。”闻言,陈正颔首,说话时看向了身侧的贾玄,旋即语调一变道:“我听说贾儒的弟子也来参加诗会了?我怎么不知道贾儒门下还有擅长诗词一道的学子?”
这句话,就差说的阴阳怪气了。
听闻此言,贾儒面色淡然道:“我只是让他来长长见识罢了,至于说擅长...可不敢和陈儒门下的弟子相比。”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闻言,陈正腹诽一句,开口却道:“来长长见识也好,就是不知贾儒弟子今日能否成诗?”
陈正这句话,挑衅的意味就再明显不过了。
他甚至没有说是否能作出佳句,而是直接说能否成诗。
换言之,他这是认为贾玄的弟子根本就作不出诗来!
“呵…”见状,贾玄轻抚胡须,笑而不语。
台下,前来参加诗会的众学子苦思冥想,却是许久没有人作诗出来。
作诗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
小老弟孙家儒不停的挠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该如何下笔,只好看向一旁的大哥问道:“大哥,你有灵感了吗?”
“并没有…确实有些难度。”孙七天摇了摇头无奈笑道。
他的确还没有灵感。
或者说是没有想好用哪首诗来震惊全场。
有时候知识储备太丰厚也不是个好事…
在孙七天的记忆之中,和酒有关系的诗不在少数。
而且,这些诗,不敢说都是绝世诗篇,但最起码也是绝佳。
毕竟,孙七天记忆中的诗词,大部分出自唐诗三百首,其中记录的,都是足以传世的诗篇!
可是…
若是让他此时在记忆中找一篇既和酒有关系,风格又豪迈的诗,他一时还真的想不起来。
看到大哥都没有灵感,孙家儒就更加无奈了,“看来我之前在家准备了多天都是无用的,诗会竟然是命题的…”
“连孙兄都没有灵感,看来这次诗会当真是极难的。”一旁的蔡泉眼见孙家两兄弟这个样子,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蔡泉也没有灵感,不过这对他来说倒也无所谓。
反正他也没打算上去作诗。
自己什么水平他心里还是有逼数的…
上次在迎春楼差点让他社死的尬诗,不出意外就是他的封笔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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