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九警惕道:“那你们下来啊!?”
江辰他们知道彭老九还保持着很高的戒备,筑基修士虽然受了些伤,到还不至于怕了他们,主要是戒备他们背后有没有别的埋伏。
江辰到是老放心的率先跑了下去,AK上系了根布带背在身后。
傅佑昇端着AK跟在身后,耷拉着表情,随时以防万一。
承空就更是夸张,戒刀横在身前,同样戒备的盯着彭老九,走在最后面。
江辰见承空的表情也没说啥,要是三人都很轻松的跑过去,对方可能才真要狐疑。
咋的了?笑面虎啊?一来就三个?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三人此时还乐呵呵的跳出来,还真说明了有鬼。
江辰刚走下来,正要开口,承空突然在后面喊道:“彭老九,彭师弟,你怎么也逃到这里啦?
陈东七呢?该不是被赤澜阁抓了吧?不会是你半路使坏,坑了人家吧?”
之前在庙里时就一直是承空主事,一副老大的做派,承空先开口问话也是应该,看来这胖子脑袋还是够用。
听到承空的话,彭老九耳根子一抽,立马火大,骂道:“你放屁,我才是被坑的那个,那个陈东七,半路上坑死我了,要不是我最后拼命,今晚就交代了。”
江辰三人也是一愣,知道期间肯定有故事,江辰立马安抚着问道:“彭师弟,不要生气,慢慢说。承空师兄跟我们也是奔逃了一夜,心里正憋着气在呢。”
彭老九仔细观察了三人,都是衣衫凌乱,傅佑昇的头发都有些散乱。
看样子的确是折腾了一宿,那个胖子胳膊上还有血迹,像是受了些伤,不似再说假话。
三人的神情,并不一致,好像也曾经有些矛盾。
彭老九又问道:“你们是怎么逃掉的啊?你们没来前院?”
傅佑昇没好气道:“前院都打起来了,谁还敢跑过去啊。才认识几天啊?交情又不深。
这胖子一路上只顾自己跑在前面,还是我一路上拉着破山。我看他就是想把我们撇下。”
嘿!承空听在耳里,那叫一个憋屈。
这一路上好像是你想撇下我吧?你路上拿话来呛我,阴阳怪气的,是你不想带着我玩的吧?
承空立马怼回去,“就你是最后来的,让你照顾照顾破山师弟怎么啦?委屈你了吗?我冲在前面,不是想应对前面的危险吗?
是谁带着你们跳崖,躲进崖壁上的山洞里的?不然就凭你能躲得过赤澜阁那么多人的追捕?”
傅佑昇也来劲了,继续编造,“我躲不过又怎么啦?我又没有剃度,也就寄住在你们那臭破的柴房里。
我就真不该跑,人家追来的时候,好像说什么佛门东法寺余孽?刚开始我没搞懂,后来一想,你这东去庙,加三点水不就是东法庙吗?敢情就是冲着你这余孽来的。”
江辰看着二人吵架,那也觉得精彩,没想到这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傅佑昇嘴上功夫还真没的说。
这胖和尚编起故事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那山崖怎么就来了个山洞?这也没人敢再回去查证了啊!
也没看出来,这不熟悉的二人,第一次还配合的这么默契,翻转之间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三人是怎么逃出来的。
还不用他们慢慢串供,想要添油加醋,当着面往后编就可以了。江辰不禁好笑,呵呵!我自己都不知道咱们是这么逃出来的。
彭老九又问道:“当时是谁喊了句,玄昆堡和金棘门的师叔,这句话。”
他对这句话可是一直耿耿于怀,这哪是提醒他们逃跑啊?
这是公然让敌人动手啊。没这一嗓子,说不定能乘机提前逃走。
江辰接话道:“谁知道怎么就冒出玄昆堡和金棘门来了啊?那句话好像是后院外传出来的。我当时还在想怎么就冒出玄昆堡和金棘门来了?
对了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