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外面的动静,毕竟他损失了修为,但他料到应该是傅佑昇过来了。
可你来就来,干嘛大晚上的跑过来,白天来不好吗?
江辰跟在承空身后,向前院走去,还没到前院,承空假装喊道:“师弟呀!把厨房的柴刀带过来,前院有老树有根枯枝,你把它砍了。”
“啊!哎!”江辰也跟着高声回道:“这就来。”
二人见前院没什么反应,前后跟进前院。前院和佛堂都没有任何东西。
接着承空来到大门口,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大门。
跟在后面的江辰发现前面的承空盯着门外有些呆滞、踌躇。
江辰再上前几步看向门口,也愣住了。
这不是傅佑昇啊!这男人谁啊?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摇晃着靠在门外的一颗大树下啜泣。
这是谁啊?江辰再次仔细观察一番,确认的确不是傅佑昇。
江辰警惕的问了一句,“请问施主这么晚了,来小庙何事?”
那人听到有人喊他,才抬起头来看向江辰,双眼有些赤红,估计是哭出来的。
来人消瘦白净,身上的衣物似乎被水泡过,但质地考究,不像是普通村民,看起来像是个富家子弟。
看了看江辰后,又底下头去,继续哭泣。
嘿!这妖怪作的,大晚上的,你一个大男人跑到这荒山的寺庙前哭个啥呀?
承空侧头示意江辰不要再搭理对方,伸手准备关上庙门。
而那中年男子此时又抬起头来,喊道:“小师父啊!别关门呀,这天都黑了,收留下我吧。”
承空一只手把着半关的大门,抱歉道:“这位施主,我们这样的小庙,是不留宿香客的,这是规矩,还请见谅。”
那中年男子却带着哭腔道:“佛家本慈悲为怀,如今我家破人亡,孤身一人逃难至此,这外面天都黑了又是荒山野岭,还请小师父收留。夜里我就睡在佛堂即可。”
“不可不可,佛堂供奉菩萨,怎可供人居住过夜?阿弥陀佛,这不亵渎了菩萨神佛?”江辰这时帮腔说道。
“菩萨慈悲,那就让我进去,我在前院过了今晚也可,小师父,求求你们了!”男子恳求道。
“小院也不可,佛堂就在面前,菩萨看着在的。”承空再次开口拒绝,“小庙本就没有搭建香客的禅房,这是规矩,不可破。”
“如今外面黑灯瞎火,小师父若是不收留我,岂不是要将我推入地狱?见死不救吗?这不是佛门所为啊。”男子又道:“家中也曾拜佛求神,也懂些佛道经文,那就让我跪于佛堂,拜在菩萨像前念佛诵经,敬佛静心吧。”
嘿!这是有备而来啊。承空与江辰对视一眼,这人肯定有问题。
放进来吧,对方必有所图;不放进来吧,对方未达目的,必不罢休。
并且承空看不出对方修为,但是敢一人前来,想必有些手段。
而此时江辰开口问道:“敢问施主,是在小庙暂过一宿吗?”
嘿!这一问到是绝了,若是对方对寺庙有所图,这一晚上的,大不了和胖和尚承空先跑进山里躲一躲。你在寺庙里爱咋咋地。
若所图不是一个晚上,那就有的纠缠,一时半会也不会对他们下手。
江辰仔细观察了对方,不认识,应该不是赤澜阁派来的人。
这里离赤澜阁这么近,要是抓他,不至于还要来试探,直接围剿抓了就是。
那男子也一时被问得愣住了,随即又哀怜道:“我本西南四百里外,陈家庄园嫡子,排行老七,陈东七。哪想今年仙山的仙师们大战,我们也算是殃及池鱼,
后来遭受妖怪屠杀,接着山洪爆发,本想去就近的元福庙避难。哪知道元福庙也被洪水淹了。”
一提到元福庙,承空侧头看了看江辰,的确是遇到洪水啊。
承空一开始对江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