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锦金,犹如刘邦得张良萧何,快快上来,与寡人同台!”秦猛向李大落发起上台邀请。
锦金?
李大落这才想起自己谎报姓名。
要不把自己真名告诉秦王?
不行,要是秦王知道自己报个假名,还不弄死自己。
看来日后只能用刘锦金这个名字了。
李大落欲哭无泪的暗暗想道,打死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把名字改了。
幸好爹娘走了,要不然还不打死自己。
“锦金,还愣着干什么,别怕,上来。”秦猛看到刘锦金不上台,还以为后者怯战,给了后者一个安慰的眼神。
“是秦王,小人这就上台。”
刘锦金讪讪一笑,走到人群最前列,在万众瞩目下登上斩首台。
几名秦军将士也都好心的将他三石粮食搬上斩首台,放在他的脚下。
“还有谁要骂寡人的!”秦猛对着周围的百姓们喊道。
刘锦金闻言,立马小声纠错道:“秦王殿下,我们应该用谏言这个词来形容。”
秦猛不由多看刘锦金一眼,心想,这老小子行啊,还知道纠正用词。
“那就有谁要谏言!”秦猛更改用词喊道。
刘锦金见秦猛听从自己的建议,不由感到一种成就感。
看看,像秦王殿下这么疯的人都听自己的建议,自己真是了不起。
“我,我!”
“秦王殿下,我要谏言。”
“我也要。”
有了刘锦金这个榜样在,这一次没有人犹豫要不要当着秦猛的面骂秦猛,全都跳出来举手呼喊。
秦猛不由哭笑不得。
都这么想骂自己吗。
果然自己不得民心呐。
“你,就你说,你叫什么名字。”秦猛随便指了一个人问道。
“秦王殿下,我叫赵大富!”被叫到名字的百姓高兴的回话,其他百姓见状则是气的直咬牙,怎么没有轮到自己说呀,好事光让别人抢了。
“赵大富是吧,好,说吧。”秦猛说道。
“秦王殿下,正所谓百善孝为先,如今您弑父,是为不肖子孙,若您日后成为九五之尊,如何说服百姓向孝?”赵大富义正言辞的说道。
秦猛不由多看赵大富几眼,观此人年约五十,打扮似是农民,居然能说出这么有层次的话出来,直接把格局拉大了。
“你说的不错,百善孝为先,寡人弑父,的确是不孝之辈,可有句话叫做,大义灭亲!”
“秦欲任知府这些年,所行之事诸位一清二楚,大家说说,他是不是该死!”秦猛神情肃穆,不苟一笑的说道。
刘锦金闻言立马奉承道:“就是就是,秦欲这个老王八蛋为官这些年,一直压榨民脂民膏,强行拉壮丁去给他自己的田地耕种,罪该万死,所以秦王殿下不是弑父,是大义灭亲,是正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