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程何氏再转头时,便看到自家大孙女盯着小丫头的背影不眨眼地瞧。
程何氏知晓她的心思。
便抻手摸了把她的头发。
劝和说:“别怪她,她也是为着你好,怕你冷着渴着冻着,是个忠心的丫头。正好奶也想着给你喝点儿热乎的。要不然这柴火光烧着炕也是白白抛费了。”
“嗯,祖母说的是,都听祖母的。”
那坐着的大孙女听程何氏这样一说,便收回了眼睛,温顺地应了一声。
程何氏见她听话,心里更是稀罕。就一边摸索着她的头发,一边继续念叨着说些闲话儿,还说晚上要给她做鱼汤喝。
手底下的人儿先时还拘着身子,程何氏摸着只觉着她身子板正硬性,好像一块木头,到得后来,就觉出越来越软和,越来越服帖了。
她不由心里叹口气,暗道一声可怜的孩子,手上也是越发软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