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似乎对这个消息不甚在意?”
“有什么好在意的,两个小子顽劣的很,受些磨练,也是好的。”
“宋兄就不担心巨鲲帮得到长生诀的秘密,甚至以此要挟宋阀?人人都知,他们是为独孤阀做事的。”
“无妨,两个小子福缘深厚, 定能转危为安。”
“宋兄对他们经有如此信心?”
“妃暄有无兴趣,与我一赌?”
“哦?宋兄想赌什么?”
“就赌两个小子能顺利从巨鲲帮逃脱,身上不少任何零件,如何?”
“倒是有趣,那宋兄又想赌什么呢?”
“这嘛……我若赢了,妃暄你全力施为,与我一战, 让我领教一下慈航剑典的威力, 如何?”
“宋兄家学渊源, 得乃父天刀真传,妃暄怎敢献丑?”
“慈航剑典四大奇书之一,散人宁道奇遇到了,都要吐血,我只盼到时能只比宁老道多吐一两口,在江湖上也有炫耀的资本了。”
师妃暄闻言,不由佯作嗔怒,“宋兄明知事情不是这样的……好吧,那若妃暄赢了呢?宋兄就此摘掉抹额,擦掉掩饰,以原本样子示人,如何?”
林平之心说,是佛门对他这转世佛子,多少还有点最后的念想,还是师妃暄个人想法?
“我本以为妃暄要问杨公宝库的事情?”
师妃暄灵动的大眼睛, 略带狡黠的神色,微微一笑说道, “自然要问, 宋兄既然说了长生诀,宝库的消息,想必也会坦然告知?”
“哈,好吧,我不知道杨公宝库的消息,只是遇到过罗刹女,领略了一番弈剑术,仅此而已。”
闻听,师妃暄略带惊讶问道,“宋兄竟对得二者其一便可得天下的宝库,毫不动心?”
少来,那是你们为了蹭热度自己编的……“钱嘛,身外物而已,够花就行,宋阀又没有金身要塑,也没有纯铜的大雄宝殿要修,对钱财没有那么急切的要求。”
“宋兄似乎只看到少数现象,就以偏概全了呢。”
呵,你们佛门什么德行,什么状态,用我跟你一一细说?
宋阀也富有,但宋阀在力所能及的招收安置流民,而且不是当作农奴剥削,是真的给老百姓平安,给老百姓奔头,佛门呢?
将农民变成农奴,控制田产,蓄养武僧,从不交税,甚至那些武僧,白天是和尚,晚上就是土匪恶霸,直接横行霸道,欺压良善。
甚至连土匪都不如,土匪好歹占个磊落,佛门呢,还假惺惺披个仁义道德,慈悲为怀的皮,就是一句话,恶心!
呼……一瞬间心头燃起无明业火,林平之又瞬间压下,不提佛门还好,一提佛门,他就一肚子腻歪。
让他去掉掩饰?当然,早晚有一天,他要告诉这天下的和尚尼姑,到底怎样,才是修佛者该有的样子。
“哈,确实是,一路走来,见到一些现象,有感而发,是我置喙了,妃暄莫怪。”
“佛门遍布神州,些许良莠不齐现象,在所难免,但妃暄认为,主要原因,根结所在,乃是天下不靖,若天下太平,有明主治理,佛门也可专心将一些问题彻底解决,但现在,还是要有所取舍。”
林平之点点头,不愧是梵清惠教出来的弟子,取舍二字,看得不要太清楚。
“如此赌约就算定下来了?妃暄可要与我击掌为誓?”
“好,一言为定,不过是否加个期限呢?”
“妃暄不是想以今天天黑前为限吧?”
“宋兄总是这般取笑。”
“好吧,那就以……东平郡的大儒王通即将召开寿宴,便以那时为期限如何?”
“如此,一言为定。”
两人一击掌,林平之感到一缕十分细微,清澈纯净的真气渗透过来。
师妃暄探过一丝真气,她实在是好奇,这位小时候见过一次的宋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