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我们是不是在做梦?”
“仲少,很有可能,刚才我掐大腿,却是不疼。”
“你掐的是我的!现在疼不疼?”
“哎呦!看来不是做梦,但为何我仍感觉晕晕乎乎,云山雾罩?”
“本以为遇到个普通富家子弟,咱们投效就是先混碗饱饭吃,学点本事,再谋出路,谁知道……娘咧,竟然是天下四大门阀之一的阀主嫡子?”
“仲少,你说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看上我们了?”
“……或许是陵少你秀美俊俏?”
“呸!怎么不是你活泼逗趣?”
“又或许是这位宋大郎要练什么邪门武功,要用咱们祭炼?”
“仲少你听书听太多了,人家要有这心思,直接派人来抢岂不方便?宋阀家大业大,人家缺什么?”
“陵少,你说宋阀到底有多大?”
“我怎么知道?肯定比竹花帮势力大吧?”
“我觉得可能跟杨公卿、李子通那样的义军差不多。”
夜深人静,两个小子躺在干净宽敞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也难怪,前一夜还在破屋里忍冻挨饿,后一夜就有了自己的三间房的小院子,甚至还预支了十天的例钱,即便是双龙心这么大的,也感觉如在梦中。
第二天天蒙蒙亮,两人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却感觉刚睡着,就听到一声叫喊,“两个小子,起床了!”
两人惊醒,不由相视苦笑,“虽然宋二郎慧眼识人,但他这个妹妹,实在是刁蛮……”
“两个臭小子,给本姑娘滚出来!竟敢说本姑娘坏话?!”
徐子陵没说话,但眼神表达的意思也很清楚了……你这白痴,知道她听得到,你还说?
两人苦着脸,穿衣服出门,讪笑着看着宋玉致站在小院里,怒视着他们,身后跟着换了武士服的卫贞贞。
两人也不见宋玉致有动作,只是一迈步,就来到身前,一把揪住寇仲的耳朵,“你小子胆子很肥啊!”
“要掉!要掉要掉要掉!姑娘饶命,我刚才没睡醒,撒癔症说胡话,那绝非我心里话,我真心认为三娘子落落大方,英气无双,巾帼不让须眉……”
宋玉致没好气地一推,“也不知道二哥究竟看上你们哪点了,说了过了五更起床,你们看看,太阳都快出来了,还睡得跟豕一样!”
你也知道天还没亮呢啊?
两人敢怒不敢言,跟在宋玉致和卫贞贞后面。
到了内院一看,原来是要吃饭?
“习武之人,气血内力从何而来?一是呼吸吐纳,二就是吃饭,从今天起,你二人随贞贞一起,一日五餐。”
好家伙……双龙听林平之一说,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以前总是一天一顿,甚至两天一顿的他们,从今天起,一天五顿?
那还有什么说的,吃!
“呜呜呜!”
这不是两人感动的,也不是烫着了却不舍得吐。
而是一口粥下去,虽然竟然是甜的,但也伴随一股浓烈的药味。
林平之说道,“你们三个习武时间太晚,若想有所成就,就要从各方面补足,在家里便每天喝一碗药膳,出外办事,也有壮骨强筋的丹药。”
好在包子是贞贞亲手包的,鲜美无比,双龙捏着鼻子猛灌一气,跟着大口吃包子。
药粥喝下肚子,很快就变成了一团火,烧得三人哗哗流汗。
“大郎,这药力也太猛烈了吧?”
“这药应该冬天阴雨时节卖,一定火爆。”
宋玉致一声轻哼,“两个小子,知道这一碗粥多少钱吗?”
“热了就消化消化药力。”
林平之让三人到院中,让宋玉致教卫贞贞,他则带着双龙,“跟着我做这个姿势。”
林平之双腿侧弓步,双掌合十,举过头顶,身体一拧,摆了个十分古怪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