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满意的答案,他便指挥儿子,“仲强,速去安排,老朽带着你和伯奋,亲自去迎接岳掌门大驾。”
“哦,对了,我这次还带了三位朋友来……”
林平之又说了仪琳和她爹,还有曲非烟也来了。
二叔什么的,随便招待一下就行,重点是伯父和仪琳要招待好。
……
不多时,一队马车,将华山派和仪琳他们接了回来。
“林大哥,你外公家比白云庵还大些呢。”
不像曲非烟一身蜀锦的衣服,仪琳还是一身洗的发白的青布僧袍,不是林平之不想买,而是尼姑的僧袍实在是没地方买。
“身外之物罢了,富贵堂皇与方寸之间,也没多大差别。”
所以他也是依旧青布长衫,和仪琳一起,到不显得和周围格格不入,反而有几分淡然的出尘气息。
然后再加上漂亮小姑娘曲非烟,不羁的不戒和尚,这组合,让王元霸和他俩儿子,看得一阵古怪,平之这是弄得哪一出啊……
所以晚间大排筵宴的时候,王元霸还是关心了一下岳灵珊的婚配问题。
好在林镇南还在,王元霸没甚么话语权,说话不算数,岳不群也没机会打蛇随棍上。
老岳现在更怕林平之坑他了,而且小岳岳也没了,想要给老岳家延续香火,只能等着女儿的后代改姓了。
只可惜令狐冲咬死了不说他那剑法是哪里学的,老岳虽然也有些隐约的猜测,但更多的还是羡慕嫉妒恨,根本不考虑大徒弟的感受。
所以令狐冲又喝了个烂醉如泥。
虽然林平之交代过,王家没人为难令狐冲,但令狐冲这酒缸转世的,还用别人劝酒?
于是这货又当场吐了个稀里哗啦,让老岳更厌烦他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了。
第二天,岳灵珊去叫令狐冲,说是林平之要带他们去城里游玩,这货估计是又受了老岳的冷暴力,又开始了自暴自弃、自怨自怜,还去市井酒肆,跟混混无赖喝酒耍钱,输得长剑都当了,还挨了顿打,伤得不轻。
这人呐,有时就是被业障迷了心窍而不自知,林平之真的是什么都没干,就眼见着令狐冲又往他记忆中的表现靠拢,也不知道是气运作弄,还是他就是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