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吗?怪不得那时候,她会那么丑。
“先别杀他。”
冯组长粗重难听的声音在男人耳中却仿佛天籁一般,因为这句话他终于从地狱爬了回来。
男人被甩到墙上,传来的剧痛像是断了几根肋骨。
“哼。”陈洁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而慕珂只觉得头疼。
哪怕面对她时再温和,再像人,鬼毕竟是鬼,是惨死的怨气集合体。这不,陈洁差点当着她的面掐死这个不知身份的男人。
男人刚刚缓过来一点,却看到自己面前又多了一个骷髅骨架,而骨架手中提着的似乎是她自己的头颅!原来鬼不止一个?
最近一直呆在兔子背包中,难得可以出来透透气的刘美娟见又有人被她吓到了,内心已经波澜不惊了。
她的实力不是几鬼中最强的,但是外形却是最惊悚的。
见到腐烂头颅的眼珠突然撞动,尤其是其中的蛆虫爬动,实在让人生理不适,男人下意识爬远了一点,结果就看到自己背后是一个穿着纯白袍子,唇角挂着浅笑的俊美少年。
男人犯过不少案子,现在还没有被抓到,除了运气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手中有应家的祈愿香囊。
祈愿香囊名字好听,但实际上的效果却邪门,将妙龄少女的一缕青丝以及一块心脏碎片放入其中,就可以剥夺她一生的好运和福报,而抢来的好运可以加持到佩戴香囊的人身上。经典的损人利己。
男人之所以每次犯案都要碎尸,除了方便运送和处理外,就是为了取心脏碎片获得好运和福报。
而他清楚的记得,给自己香囊的女人穿的是褐色天师袍,和面前少年身上的衣服除了颜色外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他面前的是天师!还是应家的天师!
男人大喊一声:“有鬼!天师救我!”然后一把抱住了应三月的大腿。
在场的人头上都是疑问号,而陈洁却是不满的啧了一声,明明都是惨死的鬼,应三月最像人就算了,还每次都被人当成除鬼的天师?
慕珂微微挑了挑眉,男人的话让她想起了一点其他的东西。
一些到现在她都想不通的东西。
比如,镜子鬼为什么会恐惧她?为什么她体内明明有那么多魉的鬼气,体温却依然正常?笑脸为什么对她的父母动手?
“假设我真的是天师血脉,应三月不可能察觉不到,上古血脉更是扯,我总不可能有乌鸦有血缘关系吧?我身上到底藏着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