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突然笑了笑,呼着酒气指了指他说道:“萧长河,你装什么装?我爹现在还是大梁的太子,你爹依旧是我爹的臣子,你也还为坐上太孙的宝座。同为皇孙,论身份你依旧要低我半等。”
“呵,萧长河,你有什么资格嘲讽我?”
萧长兴刻薄地说道,即使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但依旧思路清晰,口齿伶俐。句句话都狠狠插在了萧长河的心口窝上,令萧长河的神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一抹浓郁的杀机在他脸上一闪而过。
这是萧长河心中永远的痛,并压抑在心底多年。
凭什么大梁的长子从出生开始就能做大梁的太子。
一个庸人又凭什么在身份地位上死死压制了父王这么多年。
而在梁皇还没有宣布太孙之位之前,作为大梁皇朝中唯一一尊绝世天骄的我又凭什么还要再低你半等!
这是什么道理!
大荒世界,强者为尊。
你们东宫的这些废物凭什么能够压制我们父子俩这么多年!
多年的压抑,早已令萧长河那颗狭隘骄傲的心灵扭曲,一抹惊天的杀意在心中激荡。
萧长兴双眼微眯,低下头无所谓地笑着,刚刚他在萧长河的脸上捕捉到了那抹凌厉的杀机。
他喝了口酒,直言不讳地冷声道:“想杀我?动手吧。你敢吗?”
萧长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带着几分醉意的面容上瞬间流露出一抹凝色,双眸直视着萧长河,缓缓开口:“你敢动手杀你的亲族吗。”
闻言,萧长河心中冷笑连连。
敢不敢。
为何不敢?
亲族?
皇室之人会有亲族这一说法吗。
真是可笑至极。
那方皇座是冰冷的。
而皇族之人的血同样也是冰冷的。
皇位更加是血腥的。
历代皇者若手上不沾点亲族的血,怎能顺利登上皇位,掌握天下权柄。
现在,我或许还杀不了你。
但不代表我以后不能杀你。
更不代表我现在不能废了你!
如今我是大梁皇朝唯一的绝世天骄,我有底气更有实力废了你。
瞬间,起风了。
萧长河,动手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