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的机会,还能和大秦最优秀的疾医们学习,实在是没有不来的理由。”宁颜一脸谄笑。“王爷。此次是郑泠叨扰了。草民只是想为西宁城的百姓出份力。”
“这。“
“我不会给你们惹麻烦的。”
“郑公子,我看这样吧。这次是白大人主管此事,要不就由他来决定郑姑娘的去留。”
郑婉看了一眼郑泠,“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那就先回都尉府吧。白大人和将军在书房。”
“那郑姑娘。你同我坐马车回吧。
“好。”宁颜忙凑到秦阴玄身边。
“郑公子,要一起回吗?”
“卑职还有其他事,王爷慢走。”郑婉微微施礼。
“我也去忙了。”陆庭轩也拒绝回都尉府。
“刚才那人是谁啊?郑公子,是我家远方亲戚?”马车走了一会,郑婉才偷偷掀开一角门帘,“这人挺严肃的。”
“你不认识他?”秦阴玄轻轻一问。
“不。哦。”郑泠突然意识到什么,“我一药罐子,常年卧床,认不清那么多人。”
“他是你四叔郑盛冬的养子,据说先前一直养在乡下。你出事那会才回郑家。”
“怪不到我不认识呢。看着是庭厉害的。”
西宁城里已经安排的甚是妥帖,城西是安置病人的区域,那块区域除了官员和疾医,其他人一律不得进入。街上人甚少,大概是怕被传染,几乎户户将门紧闭,空气中弥漫着药草味。下了马车,宁颜脖间的玉佩突然发热,苏秦!宁颜下意识的握住玉佩,四处张望,不远处小弄里走出一白衣男子,许是这些天累着了,苏秦消瘦了不少。
“王爷。”苏秦急走了几步。
“苏秦。我们去找白大人。外面巡逻如何。”
“一切如故,疾医都已经被我带去了城西隔离处。我也才回来。王爷。我带你们进去吧。我也正要回去找白大人。”
苏秦看了几眼郑泠,这姑娘长得颇像郑家四小姐,怎么医官里还有女子,但也未说什么,便带着一行人去见白大人。
越接近书房,宁颜心里却是担忧,自己一意孤行前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宁颜无奈的笑了笑,算了,来都来了,难不成还赶我回去啊。
西宁城的府衙不大,很快就到了书房。见过白术和郑盛冬。
“四叔。白大人。”宁颜怯怯的行礼。
“郑泠?”郑盛冬一脸震惊。“你怎么在这?你来做什么?”
“我来寻四叔你的呀。”
“什么?寻我做什么?”
四小姐,还真是郑家四小姐,方才还觉得长得颇像。苏秦砖头看向郑泠,宁颜微微低头,思索片刻,向前一步,又看了看身边的秦阴玄。“当然是来学习医术的。”
“反了吗?”
“没有啊。我寻白大人,成王说了,若大人同意。我便能留下来。”
白术一脸笑意,“哦?”白术不由看向郑盛冬。“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留你下来?”
“凡大医冶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险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反此则是含灵巨贼。自古名贤冶病,多用生命以济危急,虽曰贱畜贵人,至于爱命,人畜一也,损彼益己,物情同患,况于人乎。夫杀生求生,去生更远。吾今此方,所以不用生命为药者,良由此也。其虻虫、水蛭之属,市有先死者,则市而用之,不在此例。只如鸡卵一物,以其混沌未分,必有大段要急之处,不得已隐忍而用之。能不用者,斯为大哲亦所不及也。其有患疮痍下痢,臭秽不可瞻视,人所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