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乖乖跟着郑婉身后。
“小姐。”秋乞陪在郑婉身边,递上药膏。
“没事,擦伤罢了。不必担心。”郑婉看过一个伤员后回头,“秋乞,今日我们便不留宿道观了,你去收拾下。”
“诺。”
郑婉看向不远处的苏秦,能穿绫罗绸缎之人想必不是泛泛之辈,武艺不错,和黑衣男子是好友,大秦有资格穿黑衣的只能是贵族皇室,看来此番倒是有意外的惊喜。
“小姐,都已收拾妥当。”秋乞办事一向利落。
郑婉点了点头,起身走向苏秦,“公子?”
苏秦停下手中的事,起身,“姑娘,这是要走了吗?”看了看跟在后面的秋乞手中拿着的物件。
“今日家中还有祭祖活动,本打算在道观一同祭拜,结果出了这事,便不多留了。小女子还不知公子大名,来日好登门拜谢。”
苏秦轻笑了下,“姑娘客气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也罢。有缘自会相见。这里的事安置的也差不多了。我便先行一步了。”郑婉施了施礼。
“姑娘慢走。”苏秦陪着到了马车旁。“万事小心。”
“公子请回吧。”郑婉微微低了低头,走向马车。坐在马车中的郑婉有些疲惫。
秋乞倒上一杯茶递给郑婉,“小姐,刚才真是把我吓到了,小姐这么做太危险了。”
“本来靠我自己也是可以躲过的。这我还是有把握的。”郑婉倒是很平静,端起茶轻轻抿了口。
“小姐以后还是不要做这般危险的事了。”秋乞知道郑婉没有说大话,但是这会让小姐处于一种危险的状态,她是不愿意看见的。
“我还需要你来教?”郑婉脸色严肃了几分。
“奴婢该死,”秋乞知道自己口无遮拦了,忙坐直跪着。“小姐自有小姐的道理。”
“打探的怎么样?”
“那公子来头还真是不小,苏家的长子,苏秦是也。”秋乞依然毕恭毕敬的跪着。
“苏秦?长公主的孩子?国师的关门弟子?来头还真是不小啊。”郑婉略略有些吃惊,想来也是最符合的,今天的事倒是郑婉没想到的,名门贵公子,他确实是一枚很好的棋子。老天终于开眼了。郑婉不由笑了。
“正是。”
“那黑衣男子是哪个王爷?是宁王吧。”郑婉轻扣茶杯。
“小姐,您真是神了。您怎会知道他是王爷?还能猜到是宁王?”秋乞崇拜的看着郑婉。
“这并不难猜,陛下一共四个儿子,虽说陛下不喜结党营私,可是众人都知,这四人都有各自的阵营。太子在宫外没有府邸,没有允许也出不了宫。二皇子母族势力强大,有足够的靠山,三皇子沉迷酒色,想必现在还在哪个勾栏里。只有四皇子宁王既不受宠有没靠山,对任何一个人都不构成威胁,苏家一向中立,他不好同其他几位走的太近。与四皇子来往,别人根本不会在意。”
“原来如此,小姐猜的一点都没错。那公子便是大秦帝的第四个儿子,宁王秦阴惜。”
宁颜一下坐直,原来苏秦身边的人还真是那位极不受宠的皇子秦阴惜,秦阴惜是一个宫女所生,在那样一个勾心斗角的后宫,没有权势,没有靠山,他的处境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自己的父亲也丝毫不在意这第四个孩子,所以到了十八岁他那父王才想起有这么个儿子早该在两年前搬出皇宫,赐宅封地。宁颜摸了摸额头,这皇子的结果似乎也不太妙。我还真是记性差,书中说过苏秦和宁王关系最为密切,刚才愣是没有反应过来,宁颜无奈的笑了笑,脑海里人物出场的越来越多了,于郑婉而言是好是坏?
“宁王?”郑婉把玩着手中的杯子,陷入沉思。“今日云德观的意外是有蹊跷还是巧合呢?”
回到府上,郑婉直接回到小院,直到晚宴祭祖活动开始,郑婉才着素衣出席仪式,经过一系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