蓑衣男不顾同伴生死,再次挥刀朝陆云砍去。
‘少了一个,他得到的赏钱就不用分了。’
眼见蓑衣男锲而不舍,非至她于死地不可,她当然是成全他了。
解决完蓑衣男的陆云,上前淘宝,在蓑衣男内村里找到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钱袋里三两散碎银子也没放过,尽数收进囊中。
地上的男人陆云也没放过,只这人全身上下只摸出一两碎银,倒是男人鞋内藏的金叶子被陆云找到后,嫌弃在血水中清洗了两遍才收集钱袋。
陆云坐在车把式上穿好蓑衣,她得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城。
马车一路快速奔跑出了城,朝着养父老家武县所在的南方快速前进。
途中,陆云感觉身体出现异样,浑身燥热,烦躁的扯扯湿哒哒的衣领,脑子里闪过陆雅给自己送燕窝银耳露出的嗤笑。
原来她的笑容由此——
不是她以为的施舍和鄙视——
现在看来那份甜品中显然是下了药的。
马车越走越偏僻,四周寥无人烟。
忽然,陆云双目一亮,一栋残破荒芜的道观映入眼帘。
陆云毫不犹豫驾驶马车进入道观后院,停在一间两面透风,屋顶倒塌了三分之一的房间。
安顿好马车的陆云,找到一间还算完整的房间,生火,用厨房找到的陶罐烧了两罐热水,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下,简单的清洗后挂在火堆的四面烘烤。
搬来一个木凳,坐在火堆边擦拭着身体。
这时,一名背着书箱的俊秀书生披着蓑衣闯了进来,正好将陆云看了个光。
刚还想着怎么解毒的陆云被男人的轻咳声惊醒,换回了注意力。
感受着快到极限的身体,陆云皱眉,这里也没别人——
翌日,清醒的陆云收拾好自己,转头看看昨晚中途昏过去的男人,心情美美的替男人收拾好,将昏迷的男人掂了掂抱进马车,收拾好男人的书箱,从里面翻找到路引和身份文书上路了。
心里默默计划日后给好好补补。
连着赶路七八天,总算在冬季来临前赶到丰州府下辖的武县。途中两人你情我愿,情意绵绵的一同回了钟家村,只等禀明父母后,缔结秦晋之好。
两人在县城换了辆牛车,毕竟马车太过打眼,钟明玉恐村里人见了马车心生不菲之心,为家里徒生事端。
陆云根据钟明玉的指点,从村口进村,碰见同村的邻里邻居也出声招呼着。
此时的两人正坐在牛车车把式的两侧,车里堆放了不少陆云给钟家人购置的布匹和粮食糕点。
当然陆云也为自己添置了几身衣服鞋袜,毕竟她出来时候啥也没带。
陆云远远看着村里不少人家燃起的袅袅青烟,转头看看身侧的夫君,她对这个地方竟生出了归属之感。
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了。
然而,此时的钟家却有些不太平。
隔着院子都能听见钟家老宅里嘈杂,钟家院墙头还趴着不少人头,却无人敢靠近。
不甚大的土院墙内挤满了手持棍棒的壮汉,目光肆意的打量着钟家老弱病残,且不时挥舞棍棒出言威胁钟家人。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