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佟湘玉和祝无双早早地起了,将包好的汤圆放入定制的食盒,等着燕小六来取。
“咋回事情嘛,小六是不是起晚咧?”两个时辰以后,佟湘玉皱着眉头问到。“无双,泥要不先去衙门看看?”
祝无双懵懵懂懂地应了一声,拿起官刀准备出门,正撞上急急忙忙冲进来的燕小六。
“啊呀小六,泥咋才来。”,“无双,你怎么还在这儿呢?”佟湘玉和燕小六同时说道。
“这汤圆都准备好啦。”,“赶紧跟我回衙门。”佟湘玉和燕小六再度同时说道。
“衙门出啥事咧?”,“佟掌柜,你等我把话说完好不好。”佟湘玉和燕小六又又又同时说道。
“好好好,泥说泥说。”
燕小六压低声音说,”雌雄双煞,重出江湖啦!“
“啊?!”佟湘玉和祝无双对视一眼,惊恐地尖叫到。
“怎么啦掌柜的(湘玉)(嫂子)?”白展堂,郭芙蓉,莫小贝,李大嘴,吕秀才和邢捕头闻声赶来问到。
“雌雄双煞重出江湖咧!”佟湘玉搂过莫小贝,捂着心口悄声说。
白展堂,李大嘴,吕秀才和邢捕头顿时惊恐地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至于嘛你们,”郭芙蓉不屑地说,“不就两个惹是生非的小混混嘛。要是被姑奶奶我遇上了,哼哼。”
燕小六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就您那两下子。”
“你说什么?!”
“哎呀小郭,”祝无双赶紧拉住郭芙蓉,”你不知道,雌雄双煞坏得很,专挑好人下手。“
背景里燕小六用二胡演奏起凄凉的音乐,邢捕头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说,“我还记得那一年的情形,亲娘咧,苦地很呀。一到晚上,镇上就没有一个人敢出门。只有我顶着冷风,没日没夜的巡街。说来惭愧,就是这样,也没能阻止他们犯案。”
“没那么夸张吧。”郭芙蓉不自然地说。
“怎么没有?”白展堂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说,“南市米铺的胡大爷,多好的人啊,每隔一段时间就送一批米给镇上的孤寡老人,有一天正送着米呢,雌雄双煞从天而降,踢翻了胡大爷的米车,对着胡大爷一顿暴打,边打还边说他们是替天行道。从此以后,镇上的孤寡老人要想吃米,就只能自己颤颤巍巍花上一天挪过去,买一小袋米。”
(郭芙蓉内心嘀咕道:我以为那老头是强买强卖呢。)
“还有北市的刘大哥,”莫小贝说道,“多好的人啊。每天忙完就去学校维持秩序,护送学生回家。有一天正送着一帮学生回去呢,雌雄双煞从天而降,砸烂了刘大哥的带队的小棍儿,对着刘大哥就是一顿暴打。边打还边说他们是替天行道。从此以后,好多孩子得等到戌时父母来接了才能回家。“
(郭芙蓉内心嘀咕道:我以为那人是拐卖小孩呢。)
”还有东街的杨秀才,多好的人啊。“吕秀才也说道,”每天替免费不识字的人写信读信。有一天他正给牛姑娘读相公的来信呢,雌雄双煞从天而降,把所有的信撕了个粉碎,对着杨秀才就是一顿暴打。边打还边说他们是替天行道。从此以后,镇上不识字的要是想写信读信,就得花上五十文去找“
(郭芙蓉内心嘀咕道:那姑娘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我以为那人调戏她呢。)
”还有西街的侯掌柜,多好一人儿,”李大嘴补充道,“每天天不亮就去给残疾的郭大爷烧水敷药。有一天他刚进了门正准备挑水呢,雌雄双煞从天而降,踢烂了打水的木桶,对着侯掌柜就是一顿暴打。边打还边说他们是替天行道。从此以后,郭大爷要是想换药,就得瘸着腿去找东街的大夫。”
(郭芙蓉内心嘀咕道:我以为那人要入室抢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