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练了一套剑,然后又趁着醉意取了笔墨写下了一篇狂草。萧家的家主老大人就做了评价,那篇狂草,只怕是我二伯修剑以来,剑意的最高境界了。而且,仔细想来,我二伯写那片狂草之前,已经喝了不少酒,舞了一套剑,酒意将他心性激发了出来,又趁着舞了一套剑,将心中地剑意激荡到了最颠峰之处,才写下了那篇狂草,在我看来,恐怕是我二伯的超水平发挥了,如果是平日里他清醒的时候,都万万达不到那种境界的。可是这人在柜台上写下的这行字,大概是随手留下的,可每一笔一画都锐气难当,这笔画之中,就仿佛剑气都要飞舞起来一般!如此高人,我恐怕连听都不曾听说过!”
萧情一面说着,一面忍不住伸出手指来,在那字迹上轻轻临摹,划了几下之后,一张脸却越发的苍白起来,终于吐了口气,脸色却有些难看。
陈潇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萧情的话他还是信任地。
“好吧……就算是忽然跳出来地一个什么剑道大宗师,可是跑来这里劫持几个女孩子干什么?”陈潇忽然心中一动:“难道是日本人干的?”
说起剑道大宗师,他自然第一个就想起了自己认识地人之中剑道最高明的竹内文山了。
“不是日本人。”萧情淡淡道:“日本人的剑道,微末小技,写不出这种深奥的剑意!必然是一位国术宗师的手笔!”
说着,萧情又凝神去看那行字,忍不住再伸出手指去在笔画上抚摸,微微有些出神,过了会儿,萧情的脸色居然有些古怪起来:“这笔画,我好像觉得有些眼熟……”
陈潇眼睛一亮:“你认得这笔迹??”
萧情神色之中带着无奈:“只是感觉有些相似……嗯。这样高深的剑意,我似乎是应该见过的……”
说着,她抱着脑袋仔细的想了会儿,然后才猛然眼睛一亮:“啊!对了!”只是随后脸色再次苦恼起来:“可……却又不太可能。”
陈潇急得直抓头皮:“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情深深吸了口气:“我记得,我家中,家主老大人地堂屋里,就保存着一篇石碑的拓文,那拓文我小时候曾经看到过两次。记得家里的那位老大人。时常会在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抱着那篇拓文翻看苦思,我前些年看过两次,有一次族长还对我说过一句话‘如果有一天你能看懂这篇东西,就算你练武有小成了。’现在想起来,那篇拓文的笔画倒是和这有几分相似,最最相同的。是这笔迹之中这冲天锋锐无双的剑意!”
萧情说的眉宇连连挑动,忍不住有点激动。但凡练武地人,能看懂这样强的剑意,总是会激动的。
而那位三叔,也是一个孤傲的人物。他也知道田将军的存在,这才故意留下这么一行充满剑意的留言来。
想来如果老田真的看到这行字,以老田那种已经练武练成了妖怪一般的大高手,只怕也会见猎心喜。多年尘封不出地刀锋,只怕也会被这么强烈的剑意逼得出鞘了!
只可惜,老田不在家的事情,陈潇都还没得知,匆匆而来的那位三叔,自然更不知道了。
这么大好的一份战书留下来,却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如果不是有萧情在地话。只怕陈潇这个练武只练了二半调子的家伙,是根本看不懂其中的奥义的。
陈潇却立刻就道:“萧情,既然你见过……能不能打电话回家去问问?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
祝融是火一样地性子,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出言不逊?
她也懒得废话,哼了一声之后,口中喝道:“让开!”
双手一张,两团火球就已经直接砸了过去。
海神的身影在原地晃了两下。让过了火球。看着地上被火球砸出了两个火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