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去生火做饭去了。”
“快去吧,煮一点好克化的粥,炒几个菜,我要好好的吃一餐。”
“是,姑娘中午饭都没有进食几口,真是不容易!”
“只是开张第一天,后面会更忙的,习惯就好了。”葛玉缘立即盯紧册子一项一项的计算着。
当算好一天的收入后,葛玉缘写下了一天的收入,走到院子里拿了一只鸽子,绑好信纸后就放飞了。
“姑娘,这是跟宁公子汇报一天的收入呢?”清乐端着一托盘的饭菜进来院里道。
“就你知道,快,饿死我了。”
“姑娘快尝尝这新熬的小米红枣粥,配这黄金南瓜,素炒小白菜,还有一碟子酥沙肉。”
“清乐,你就是知道我,这几样我都喜欢吃。”
而宁宅中
宁子林拿了信鸽就风风火火的朝宁晓糖的小院里去。
“妹妹,妹妹有消息了!”宁晓糖立即放下小勺子,咽下口中的甜粥。
“怎么了大哥?”
“妹妹,宜香阁来了信!”
“快打开看看!”宁晓糖也高兴的从圆桌上走过来。
兄妹两个都坐下来一起看。
宁子林看到了后面,“今天竟然首日就创收卖出四十三块肥皂的大记录,银子更是收入二百五十八两银票!每块肥皂就六两银子。”
“这是因为葛姐姐天生会做生意,或是换个人来做只怕也是平平淡淡的。”
“这个葛玉缘当真让我惊喜!”
“大哥,你可是说过,葛姐姐若是做得好,会涨月例的!”
“我懂,给她涨!”
宁子林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回了葛玉缘一个信纸。
当天晚上葛玉缘就收到了回信,一拆开一看。
“涨十两月例,一个月为三十两银子!”
“清乐你看看,你家小姐为了三十两银子也是够拼的!”
“姑娘当真是辛苦了,这么拼命却只涨了十两银子。”
“这也没有办法,但是最少证明我在水河镇是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活下来的。”葛玉缘扬了小下巴道。
“是!姑娘最棒了!”
是夜,宁晓糖在看着葛玉缘写的今天账目,立即吩咐道:“凌空,你立即去宜香阁守着,如果没有事还好,一旦有事,一定要保护葛姐姐的安全!”
“是,姑娘!”
凌空立即快速跑到宜香阁,但是他到了时候这里已经围了好几个人在这里闹事。
“你这一个小小女子凭什么在水河镇这里做生意?我可是在县衙查核实过,店主叫宁晓糖!不是你这葛姓女子!”
凌空立即闪身挡在葛玉缘的前面:“我家小主子派我来看铺子!诸位若是来找事的尽管找我凌空!我家姑娘正是宁晓糖!”
几个家丁模样的男人立即看了一眼凌空一个人,几个家丁跃跃欲试的道:“你说是就是?谁知道是不是骗人的!”
随后家丁几个人立即朝着凌空就是嘲讽道:“你若是这小女子的情郎呢?说不定是出来护情人的!”
“休得污我家姑娘名声!”得休立即跑出来,一拳把那说话的家丁打得倒在地上。
“呀!怎么还打人了!我们报官!”
家丁立即拉着得休去报了县官。
当县官看到了这样一堆人乌央央的搅了他的好睡眠,立即怒气冲冲道:“什么事,竟然半夜搅忧公堂!来人,给我每人打十板子再说!”
凌空一听,这要是把葛玉缘给打了,明天小铺子就不是没有人卖肥皂了?
“县令大人!我家姑娘特别派小的来护卫葛姑娘,葛姑娘只是负责售卖肥皂,并不与他们起磨擦,还请县令大人网开一面!”
“哪个叫葛玉缘?”陈县令睁着有一点瞌睡的眼睛问。
“小女子名叫葛玉缘。”葛玉缘也是气愤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