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花你得自己会挣啊?你凭什么花小糖糖的银票?”
“那不是家里只有这一百两银票嘛,我一时高兴就没有收住。”
“你没收住?我看你是压根就不想在老宁家过了吧?”宁乐柱的声沉吼的凶道。
“柱哥,我错了还不成吗?”
“你今天就在院里住,我的房间里容不下你这尊佛!”
宁乐柱气愤得不行了,抬腿就回了房。
这个媳妇能不能退啊?
这样的败家玩意真让人不省心哪!
随后罗香芹把十两的银票放进了自己的怀里,这一次罗香芹心里在想,怎么跟老三家的媳妇交代呢?
“兰青,你二嫂她~!”罗香芹进了老三家的房里。
“这外面的事就交给娘去处理了,我不过问的。”
“兰青,这银票还是放在你的身上,家里不能再让你的二嫂偷花银子了。”
“娘,我这做月子,家里都要您支撑着,这银票你自己贴身收着就是了。”
刘兰青也听明白了,就是二嫂海莫英吃了独食,又把银子给了她的娘家弟弟还赌债,但是凭什么全部苦让她这个产妇来承受?
但是看到婆母后,又不想在月子里就提出分家,这要是没有人照顾她的月子,那她以后落个什么月子病,只怕不是钱能衡量的了。
罗香芹摇了摇头:“那我先留在身上,这个老二家的媳妇,咱们家是供不起了!”
刘兰青脸色不快,但不回话。
这时罗香芹跑到老二家的房里:“老二,你快去把海莫英送回娘家去吧,咱们家里不能有这样的家贼!这一家人要在一起生活,哪里能像她这样的?”
“哎,听娘的!”宁乐柱立即坐了起来,满眼不忍的看了一眼两个睡着的儿子。
宁乐柱出来门,语气不快的:“海莫英,你跟我走!”
“走哪?这天黑黑的我不出去!”
“走吧!家里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
“不要啊,我不要走!”海莫英立即扒着门。
宁乐柱立即上前一扒:“走吧!”
“我不要!啊!啊!我的肚子好疼啊!”
夫妻两个在那里起了争执,罗香芹就出来看:“家里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会清静很多!”
“娘,不好了,我好像好像尿了!”海莫英扒着房门。
这时宁乐柱往海莫英的裤子一看:“血!是血!”
宁乐柱立即把海莫英整个抱了起来,就往自己的房里去。
找了一块布垫在身下:“你躺着,我去叫袁大夫!”
宁乐柱一走,没一会儿袁大夫就会诊了:“这是小产了!今天吃的什么?”
“糕点。”
“吃了多少?”袁大夫又问。
“足足有六斤,绿豆糕,还有一些别的。”海莫英躺在床上。
“那你就算今天神仙也救不了你的孩子,绿豆糕点太过寒凉伤胎,这一胎或许是个女婴,但是已经小产了。”袁大夫的话让海莫英顿时眼瞪得老大。
“什么?竟然是女胎?”
“哎哟!气死我了!”宁乐柱气得直接捶了床板:“咚”的一声闷响。
罗香芹也在旁边痛惜:“这好好的女胎竟然让你给吃落了胎!你看看你这叫什么事啊?”
“娘,我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怀孕了。”
宁晓糖在次日醒来,就看到了自己的娘亲脸色不快,定是因为昨天二伯娘把银子都糊花完了。
这就是落了胎,已经把这件事给揭了过去。
海莫英也躺在床上,好吃好喝的睡着。
刘兰青心里不痛快了,显得整个人也无精打采的。
宁乐年气愤的在房间里:“不成,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得分家!”
刘兰青立即着急了:“你说分家了,咱娘会照顾谁?”
“咱娘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