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南景问。
手下走上前,毕恭毕敬道:“夫人,就前段时间被送进监狱的那个疯女人,她吵着闹着说要见您,为此一直大闹,不得消停。”
南景闻言,挑挑眉,平静回道:“随她怎么折腾。”
手下口中的这个疯女人就是安九。
自从上次把安九拿下后,南景就给安九进行了反催眠,让安九在被催眠的状态下无意识说出了她和应风雪合谋做下的事情。有了她亲口所言,那三起无头无尾的起火案才算是有了真凶。
就这样,安九顺利的被关进了监狱。
可在催眠失效,安九清醒过来后,她对这一切的罪名和指控矢口不认。一时间安九仍旧被关着,只是具体的审判还没有彻底下来。
为了逃避责任,安九装疯作傻,是以被人称作为疯女人。
现在她想要见她,也不知道又想要做什么。
这大过年的,南景并不愿意被人破坏兴致。尤其安九还有着一张和她六分相似的脸,哪怕整容的痕迹明显,可叫她这个正主看见了,也怪膈应的。
手下点点头,立刻退了下去。
南景玩了一会儿,就见洛七在安排人往车上装东西,细细一看,全都是礼盒一类。
她诧异道:“要出去?”
洛七没答,倒是战北庭从别墅里走了出来,将一条红色的围巾给她系上,然后扣住她的手,轻声道:“走,回家。”
南景满脸讶异。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战北庭现在说的这个回家,应该是回南家?
战北庭宠溺的看向她,见她半晌不动,揶揄问道:“怎么,不想回去?”
“当然想!”
南景欢天喜地,立刻跟着战北庭坐上了车。
汽车一路疾驰,与夜色汇集。
大年夜路上清清冷冷,没有多少车辆经过,畅通无阻就到了南家别墅门口。
似乎是之前就知道女儿女婿会来,南家夫妇将门口的灯全都打开了,南蘅也在门口欢快的蹦跶,时不时往马路上看看,满脸期待。
直到车灯远远投映而来,南蘅一眼看出熟悉的车,立刻朝着里面喊道:“爸妈,姐姐姐夫回来啦!”
车停稳,南景还没下车就听到了南蘅这一嗓子,忍不住笑出声。
洛七将车门打开,毕恭毕敬站在一旁。
战北庭牵着南景的手刚刚下车,南蘅立刻就扑了过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