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去,这可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南景问完,老爷子狐疑的看了她几眼,问道:“你真的能做到,让我老婆子再多活几年?”
“当然。”
“那好,我信你!”周老爷子定了定神,金口玉言道:“只要你能救我老婆子,以后你就是我周家的恩人!”
这声音洪亮,响彻整个宴厅。
周家的子子孙孙都懵了,不可置信道:“爷爷,你疯了?她差点害死奶奶,你怎么能信她一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
听到这些话,南景低着头在反思。
看来她这药庐之主的名声,还是不够响亮啊。
反对的声音很多,但这件事周老爷子既然点了头,其他人就谁也劝不了。
南景给老夫人喂了一颗灵药,便让老爷子自己把人送去明月湾。
老爷子怀揣着这一丝希望照办。
或者说,他之所以这么冒险,本就是没有其他路可走。因为在几年前,周老夫人的身体就出了问题,这次金婚之所以办得这么隆重,就是怕这次过后,没有下次了。
但现在南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与了人强大的希望,周老爷子一生做事果断,当即照办。
而这个决定,让他往后的岁月里,无比庆幸!
好好的金婚典礼出了这样的问题,一众宾客面面相觑。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们其实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说这是南景搞砸的吗?怎么前后不到三分钟,南景这个罪魁祸首又变成了周家的救命恩人?
看着众人脸色各异的表情,南景挑了挑眉,直接走到了安九面前。
“说说看吧,你刚刚怎么好端端自己摔倒了?”
这个锅她可不背!
却在这时,安飞雄从人群背后挤了进来,一开始他在外面看热闹,后来发现热闹的中心有他女儿后,这才冲了过来,指着南景控诉——
“你想做什么?伤了我女儿还想威胁她?我现在就要报警,我要追究你故意伤害的责任!”
南景使了个眼神,广默直接把安飞雄给隔开了。
无视安飞雄的咆哮,南景直视着安九的眼睛,和她四目相对。
在她精湛的催眠术下,原本想躲开的安九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在迷迷瞪瞪中,她自顾自开了口——
“是我自己摔倒的,和南景无关。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想……害她。”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
南景勾了勾唇,立刻解除了催眠。
安九意识是清醒的,可来不及夺回自己的意识,她就已经在南景的控制下说出了这些话!
意识到不对后,她立刻改口争辩:“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威胁的!明明是你逼我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