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她的好呢?放心吧!”
这还差不多。
南向民将文件递了出去。
赵邦迫不及待,立刻从口袋里拿出黑笔准备签字,然而这时,一道笑吟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挺热闹啊。”
众人循声回头,就见南景不知什么时候倚在门边,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有几分玩味,也有几分散漫。
赵淑仪和南向民对视一眼,心中咯噔,莫名心虚。
夫妇俩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乖巧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南景慢悠悠走了过去,赵邦眼神一闪,立刻将文件合上,紧紧抱在怀里,说道:“是小景回来了啊,那行,你们聊,舅舅就不打扰了。”
他带着文件离开,背影意气风发。
反正这个项目是以南家的名义向战北庭讨来的,只要赵淑仪和南向民不说,那南景就不会知道,更阻止不了。
南景往沙发上一坐,眼神瞥向自家爹妈,问——
“这是第几次了?”
“什……什么?”夫妇俩同时一愣。
“第几次来榨干我们南家,吸我们家的血啊。”
南景说的很不客气。
赵淑仪低着头,有些难堪又有些委屈:“小景,他好歹是你舅舅,也是妈的亲哥哥,有些时候,分得太清伤感情……”
南向民既心疼媳妇儿又觉得对不住女儿,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能叹了一口气,道:“人情世故本就难做。”
这点,南景不置可否。
但有些人情本就是分人的。
像赵邦这种,根本就不值得。
何况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一码归一码,私交和公事不能混为一谈,这样的关系才能更长久不是吗?
南景叹气:“妈,我理解你的想法,但你们别忘了,之前二叔一家是怎么对我们的,那可是活生生的例子。”
提起顾福成一家,南向民和赵淑仪同时一愣。
当初他们对顾福成也几乎是有应必求,和对现在的赵邦没什么区别。
真要比较,只能说顾福成一家是享受惯了,变得越来越挥霍。
而赵邦则是胃口越来越大,提的要求一次比一次过份,说得难听点,虎口夺食,抢了南家不少合作。
这些都是巨大的利益损失。
偏偏这都是他们自己心甘情愿让出去的,怪不得别人。
有了前车之鉴在前,那赵邦会是下一个顾福成吗?
南向民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
赵淑仪也琢磨一番,随后坚定的摇摇头:“小景,不一样的,你堂二叔毕竟隔着一层,但你舅舅不同,那可是我的亲哥哥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