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顾晓晴把纸递给他，示意他用自己的精神力在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
小丑接过来，分明是从未见过的文字，在他看到时却能够理解上面的意思。
他认真看完，认真在下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于洋。
最后一笔落定，纸张突然化作一抹银光，飞入了他的眉心。
小丑愣愣的摸了摸眉心，看向顾晓晴。
顾晓晴：“好了，契约成立，没问题了。”
她看了顾旌一眼，顾旌随即撤开屏蔽。
“你们说了什么？”摊主狐疑的打量着三人。
刚才这三个人明明就在眼前，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也看不清他们做了什么。
他倒是能够明白应该又是那个擅长空间隔绝的人隔绝了空间。
但是，怎么感觉他们好像在算计什么？
而且还把他也给算进去了？
顾晓晴没想着给他解释，因为她刚出来就被系统给轰炸了。
【啊啊啊啊，你又干了什么，为什么本世界天道说要投诉你？】
【这才一会儿工夫！】
【你又怎么惹到本世界天道了！！！】
【你说话啊！】
顾晓晴：……
她，也没干什么啊？
就赚了个外快。
还给天道找了个免费劳动力呢！
天道不得感谢她吗！
竟然还想投诉她？
这是什么道理？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给你连线世界天道，你自己跟它说去吧】
顾晓晴：……
好嘛，自己说就自己说。
她又不心虚。
【你，你好，我是本世界的天道】
‘你好，你投诉我干嘛？？？？’顾晓晴发过去一堆问号，表示自己满头的疑问。
【你，你在我的世界里动用神契，还要保护外来生物，你，你欺负伦家，呜呜~】
顾晓晴：……
这，这个天道，是个小宝宝吗？
她一点都想没有欺负天道的意思，真的！
顾晓晴赶紧把自己的意思解释清楚。
重点强调，她不是要保护外来生物和天道作对，她只是为了它的原住民们着想，留出游乐园来，是想让那些回不去现实世界的原住民的精神体们有个落脚地。
因为外来生物被波及，无缘无故就死了也太惨了。
这样至少还能在游乐园享受几十上百年的时光。
而且她保证，游乐园最多也就只会存在百年。
天道觉得她在糊弄自己，但是它没有证据。
但这么听着，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顾晓晴再接再厉，‘我一会儿就把梦灵从于洋的身上抽出来给你，而且我跟于洋的契约里有一条是他以后必须帮你解决梦灵和二重世界的问题，这样你不就还多了个帮手吗！’
天道被说服了，勉勉强强的收回了投诉。
还十分凶狠的留了句【以后我要是发现你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一定要把你记小本本】
顾晓晴快速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那些，发现没有什么会被抓小辫子的坑，放下心来，愉快的送走了小天道。
系统又接手了聊天界面，给她发了六个点，然后反手屏蔽了她。
它决定这场游戏结束之前绝对不要再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