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刚刚您对枫儿说的话,真的太厉害了”沁竹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纪绾清,眸子里满是崇拜。
“她给自己的主子下毒,本就心虚,我也只不过是吓吓她,谁想到竟怕成那个样子。”纪绾清漫不经心道。
“哼,真是和小海子不相上下。”沁兰冷哼一声,连自己的主子都下得去毒手谋害,真是冷血。
纪绾清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恐怕这枫儿本来就是贵妃埋在云美人身边的眼线,就是惨了云美人白白遭了这一难。”
“说起这事,奴婢想起来一件事。”沁竹坐在暖塌下的搁凳道。
纪绾清来了兴趣问道“什么事?”
沁竹是个话多的,滔滔不绝的开始说了起来“贵妃身边的三个妃嫔,都已经侍寝了,但每次侍寝完后,贵妃总是逼着她们喝下药性极强的避子汤药,多多少少都伤了身子了,云美人就曾偷偷倒了避子汤药,被贵妃知晓后,直接命人将云美人拉去了凤藻宫,硬生生的灌了三四碗避子汤药,您道贵妃为何知道?肯定是枫儿告了状的。”
纪绾清听完啧了一声,这贵妃还真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狠毒啊。
“陛下没有子嗣?”纪绾清皱着眉问道,原主的记忆里对这位陛下的信息真是少之又少啊。
“陛下膝下只有一位韵嫔诞下的大公主今年一岁,但却是没有皇子的。”
“所以贵妃才不允许后宫中有妃嫔怀孕。”
“那可曾有过有孕的妃嫔?”纪绾清继续问道。
“有过,孙美人有过孕,却在九个月临盆时出血难产,被生生的与孩子一起耗死了。”
“那是个男胎,那男胎的体型不大,按理说是能生出来的。”沁兰接话道。
纪绾清听着从头到脚都升起了一股寒意,这后宫真是群狼环伺。
九个月只要小心一点是绝对不会出意外的,可偏偏母子两人一起耗死。
究竟是贵妃还是那笑面虎皇后,亦或是别的妃嫔…
突然,殿外传来骚动。
三人对视一眼,都站起身走了出去。
借着殿内的烛光一看,原是内务府和御膳房的人。
沁竹沁兰见是他们,立马摆出了臭脸。
纪绾清差点没忍住笑,这两丫头臭起脸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沁竹瞥了一眼御膳房的人,阴阳怪气的开口“哎呦,这是哪里打的秋风,怎么御膳房的公公亲自来了?”
那小太监心里虚得很,面上还是陪笑着上前讨好“沁竹姐姐说的哪里话,这送膳食本就是御膳房的该做的事。”
沁竹眉目一横瞪着那小太监道“可不敢劳烦公公,我们天该的受气呢。”
小太监继续陪着笑“沁竹姐姐这话见外了,这我不是送来了吗?”
沁竹冷哼一声拿过他手里的食盒打开看了看,“不是糊米饭和烂菜叶子了啊”
小太监脑门上已经流出了汗“不敢不敢,日后林清小筑的饭菜绝对新鲜,还望纪小主原谅”
纪绾清也没拦住沁竹怼那小太监,她今日在御膳房受了气,也要好好泄愤才是,再说这御膳房就是个看人下菜碟的地方,不好好的敲打是学不了乖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