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董事长示意道:“那个谁,你去给这位站长大人搬个板凳坐下,别让人家站着,少了待客之道,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像你们这些成天耀武扬威,屁事不干一点的家伙,我恨不得一个个都踹死了!”
“……”
俏佳人的高层都不禁低下了头,身为人家的手下,该挨骂那是正常不过。
只是督主府的人脸色就很不好看了,知道这话是在指桑骂槐。
董事长不敢搬凳子,他可没陈玄的魄力,出去让人拿来了把椅子,叫站长坐了下去。
陈重点燃一根烟,对着那些领导吹着道:“什么风把事务繁忙的各位领导吹来了?”
红脸男人皱了皱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陈玄吗?”
“你看不出来?”陈重挑眉道,“敢这么骂董事长的除了我,还有谁?”
“……”
红脸男人道:“请你说下昨晚昌城宗武公司人被杀的事情,为什么窝藏柳叶堂的人。”
陈重道:“先让我检查一下你们的证件。”
红脸男人压着火气道:“你们董事长认识我们,这就不用了吧?”
“我认识吗?这年头易容的人多了,不能不提防啊!”
陈重翘着腿叹了口气,对站在身后的杨德发讲道,“前几年我听说过这么一个事,有人冒充一个女人的老公,与女人发生了多次关系,后来面具都脱落了,女人还是装作不知道,你知道是为啥吗?”
杨德发正惊异于陈重的胆量,公开不给这些大佬面子。
就算他在京城属于权势滔天的人物,但在了封疆大吏面前,那也得收敛下。
不是没有出过事。
他皱了皱眉头,思索道:“难道女人是瞎子?她看不见?”
“不不不……”陈重道,“她眼睛不瞎,是心瞎了,只因为男人伺候得她很爽,就装作不知道了,一个人要是有了利益,那什么恬不知耻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红脸男人见他有一次暗讽,气得又一次拍了桌子道:“陈玄,你少胡搅蛮缠!”
这时中间一个头发半白,大概有五十多岁的瘦弱男人道:“咱们就出示下证件吧,你好,很高兴认识你陈先生,我是牦牛行省的副督主格勒,专门为调查昨晚事情而来,听说你们这里晚上也并不平静。”
“证件就不用看了。”
陈重摆摆手道:“调查就要有证据,用事实说话,我们否认你们又不相信,难道还要强行逼供吗?”
这里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以为督主来了。
格勒被耍弄并不气恼,而是道:“本来我还顾忌俏佳人是大厂,为牦牛行省付出很多,坦白从宽,那现在可能没这个必要了,把证人带来吧。”